他们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秦言,看着他举起一把剑,某不是要自尽,留王刚舒气,就听族老喊道:“妙笔生花,不要让他留下字迹。”
刘大牛面色一变,刚想阻止,看着秦言手中的利剑,沾着贵族少年的鲜血写了第一句话,一股力量让天地震动。
“快阻止他。”
第二句话以何为墨,就以他们为墨吧!
吃撑的乞丐躺在地上走不动道,王老六失魂落魄的盯着,枯瘦如柴的婴儿叼着母亲的乳,这是名女乞丐,这是一名死掉的母亲,她干瘪的胸脯里只有血,现在血也干了,他颓丧抱起婴儿,替女乞丐整理好衣物,摆上一个馒头。
还是没赶上,还是有饿死的人,王老六着急的在厨房里翻箱倒柜,拿出一样东西喂给婴儿,这给王府小姐洗澡用的牛乳,一滴一滴的流入乞丐之女的嘴里。
她活了!
她的母亲却死了!
一地吃饱的乞丐纷纷起身感谢这位给他们肉吃的老厨师:“你烧的菜真好吃,大善人啊!”
“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你们别谢我,那些东西是哪来丢的啊!”王老六像是要解释什么东西一样,他身体一顿,听到那一声悲切的沉吟: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王老六回头最后看了一眼王府那一地的食材,苍老的眼睛里泪水滚滚流出。
他抱着孩子哭了。
孩子扯着他胡子笑了。
他走过饿死的乞丐,其中就有孩子的母亲,剩下的乞丐看着他,疑惑老恩人为什么会哭成这样子。
王老六一边喂孩子牛乳,一边永远的离开王府。
诗成的时候,一位高冠老者站在王府的某一处,深沉一叹。
这最后一句话是用什么为墨呢?
是保护尊严的武夫之血,是凄惨戏子的满身之伤,是王老六的悲苦之泪,是乞丐女儿稚嫩之笑,你我天生一样,为何你是高贵的门族,我偏偏成为你口中的贱民,这一句用的是百姓的一问。
那一刻,无数个影子替恩人举起若山般的哭丧棒,只因相信秦言会替他们搬开这比哭丧棒还可怕的山。
用秦言的声音问这些王公贵胄。
“你们配吗?跪下!”
高台上的门族纷纷下跪,留王挣扎的看着秦言,为什么这个少年可以引动儒道的民心。
刘大牛刚想指挥白无常结果这厮,一阵通天的爆炸声音从王府各地响动,秦言不见了踪影,他正欲追赶,一把刻刀挡在他的面前,浩然正气下这尊神祇雕像差点破碎,他回头,看着一众生死不知的勋贵,眼中满是无奈的恨意。
“为何哪位会出手,他不是不出书山了吗?”
秦言慌慌张张的和一群天院修士跑到巷子里,大口大口喘着气,眺望着滔天火光,眼里满是和天器师爆炸狂魔一样的兴奋。
“果然刺激啊!”秦言兴奋的就像一个孩子:“人疏散的怎么样了。”
“秦师,按照你说的,方圆十里的人全部被关在时空球里。”可爱的孩子们,纷纷的说道。
秦言这才放下心,目光移向一个方向,脸上浮现一丝疑惑,哪里有位高帽子的老者正平静的看着他,众天院之人如临大敌的看着他,可又不得不行礼。
“此事,你不出手。”
“我不能出手。”老者无奈的一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此句可否入碑林。”
“可!”
“大善。”
望着老者离去的背影,秦言行了师礼:“学生拜见夫子。”
这就是这一任夫子,大夏读书人之师,大夏圣院之主,大夏第二强者。
“秦师我们各论各的,你是他们的学生,我是你的学生,我不是他们的学生。”天院的小伙子小姑娘们郑重的样子如同大道之争,再用这个表情,问了一个问题:“秦师,要多少炸药,才能炸死夫子。”
从此天院新的研究的目标是,怎么炸死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