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转身又去做,回来打好一包炸物,方才仿佛息怒似的,微微笑着说道,“贵客若是喜欢,便常来吃就是。”
雷郎中急着道,“我明日便要去临县,临县那里可有么?!”
女郎眼睛一亮,喜孜孜笑道,“下还没有,但段时日便有,我——”
话还未说完,柜台前又来单子,她便只好转身做去,此时宋老爷也兑好筹子来这里,一时便打岔开去,再要追问时,女郎已去忙碌,只留下一个背影,雷郎中不好再逗留,拿油纸包,宋老爷在附近寻一家面馆,又要两碟烫青菜,两碟卤味,烫酒,这才揭开油纸包二人分食。宋老爷对这炸鸡腿也是赞不绝口,但二人公推炸鸡架是最下酒的,炸鸡翅介乎二者间,肉更滑嫩。只是鸡翅、鸡腿都十分饱腹,下酒还是不如鸡架。
虽然吃炸物便已满足,但这两碟青菜乃至卤味,亦都并非乡野小店一味死咸那般,而是五味调,鲜香十足,卤味所用的鸭翅也比寻常的老鸭母要更油润,应当是品种的确不同。宋老爷道,“此地常以海带泡水为调味,所以格外的鲜,买活军能养殖海带,这里的干海带比泉州港还便宜。”
大敏朝的海禁,有时松弛有时严格,不论如何,泉州港是不缺海鲜的,海带这东西,对海港来说都并不缺,能卖上价的都是内地,这是宋老爷的商路未能打通的地方,是以他并不进海带去卖,说到这里也有些遗憾。二人各吃一碗黄酒——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