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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9 章 晋江文学城89

“也不知道队长他们去哪里了。”

洗完澡,沈尧他们都躺床上了,难得今天晚上没什么事可以好好休息,但他们都没睡,室内闷热,谢闻时一句话,就让整个旅舍的温度都冷了下去。

沈尧侧身躺着,背对着他们,双眼紧闭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他去问过节目组的人,他们只说祁邪借了车,具体去哪儿他们也不知道,他突然后悔刚才没有悄悄跟去,不然也不至于在这里辗转反侧,或者再强势一点,霸道一点,不让应黎去。

但他十分清楚没自己有立场这么做,甚至连生气都没有理由。

他什么也不是。

沈尧重重翻了个身,沉重的心思压得整张床吱呀作响。

宋即墨也闭着眼睛没吭声,他的鲸鱼项链还没送出去。

屋内的气氛更加沉默低迷,空气都近乎凝滞了。

谢闻时捋了把金色的头发,也准备睡了,床下忽然传来声音,边桥说:“他们去看打铁花了。”

谢闻时趴到护栏边上:“打铁花?”

“嗯,我刚才刷到视频了。”边桥看着手机上的视频说,“这应该是他们。”

谢闻时立马下床,都忘了边桥有洁癖一屁股就坐到了他床上,边桥皱了皱眉,没说话。

他拿过手机仔细看了看,随即眼睛一点点放大:“还真是啊。”

视频是用手机拍的,很随意,噪声也大,镜头还晃来晃去导致画面不是很清晰,是打铁花还没开始时录的。

谢闻时看见画面里密密麻麻的都是人,放眼望去,祁邪身高优越的在人群中无比醒目,还有那不同于旁人的气质,谢闻时一下就锁定了他,紧接着看见了站在他身前,比他矮大半个头的应黎,两个人一前一后站着。

表演还没开始,天色暗淡,拍摄者又离得很远,拍不到他们的表情,谢闻时只能看见在天空亮起的瞬间,祁邪隔着口罩和帽子,很轻很轻地亲了一下应黎的头顶,轻到谢闻时以为他们只是不小心碰上了。

没有经过剪辑的视频有足足五分钟,从打铁花开始到结束,花朵一般在空中绽放出耀眼的光芒,而祁邪从始至终都没抬头看过一眼,只是盯着应黎,神情专注痴迷,眼底的漩涡似乎要把他吸进去。

看完视频,谢闻时心中不免疑惑,队长为什么不带他们一起去看,脑海里有个想法逐渐成型——队长是不是喜欢应黎啊。

他虽然年级小,该懂的却是一点都不少,他对应黎是有一些好感的,可他从一开始就把应黎叫哥,导致应黎一直把他当小孩子照顾,他也确实没有几个哥哥成熟。

唉。

他把手机还给边桥,干巴巴地说:“好好看,好像烟花啊。”

“比烟花还好看。”边桥打开弹幕说,“有人认出他们来了。”

有许多粉丝都是听到他们在这边录节目专门赶过来的,遮的再严实,打扮再低调,身高这么高的人却不多见,粉丝很容易就把祁

邪认出来了,但弹幕上都在猜祁邪旁边的那个捂得头发丝都看不见的人是谁。

谢闻时喃喃道:“他们也太能猜了吧,竟然能把小黎哥哥认成是我,队长要是带我一个人去玩,我得把我前十八年做错的事都想一遍……”

他有意开玩笑活跃一下气氛,然而气氛不仅没有丝毫好转,反而愈加阴沉。

沈尧忽然从下床把口罩戴上了,谢闻时问:“你去哪儿?”

沈尧头也不回地说:“闷,出去转转。”

与其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还不如出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他们。

“沈尧是去找祁邪他们了吧?要不要告诉他,他们在什么地方?”

隔壁房间有工作人员问。

有人回答说:“先别了吧,导演不是说了不能说吗?”

“他怎么连手机都没拿。”

“沈尧急了啊,他急了!”

观众都能看出来事,与他们朝夕相处的工作人员早就把他们都看穿了,只是看破不说破。

“啊啊啊啊!好甜好甜!!!”

“完了,我的cp是不是be了。”

“艹,最没cp感的一对竟然是真了!”

监视器前围了一堆人,每个人都忍不住露出一脸姨母笑。

“能说服一个社恐来录节目,我很佩服导演。”

“什么社恐啊,我们家小应明明只是一个不喜欢照相的活泼小可爱!”

“祁邪为什么会问小应会不会怀,他们是不是do了?!”

“不是,平常我也没看出他们俩有啥啊……”

他们的摄影师按捺不住激动的声音:“所以说啊,网友才是火眼金睛!我跟了他们那么久都没发现!”

一个小姐姐捂着心口说:“他怎么能忍住不亲上去啊,我都忍不住了。”

“舔手指,太他妈欲了吧,这个眼神这个动作,像要把人吃了一样,这个镜头要是放电视剧里都不能过审吧。”

“好温柔啊,完全不像他。”

“就是啊,刚才来找导演借车的时候都快拽死了,那语气,跟谁欠他似的。”

晚上直播刚结束,祁邪就找到了导演:“车借我,两个小时,十点回来,别跟。”

“他一直就那个样子,但是爱情是会使人软化的!”

阳台上,李昌宏正在抽烟,小助理拉开门,走过去小声说:“导演,那个……车上的摄像头好像没关,拍到了点东西。”

“嗯,关了吧。”李昌宏说,“把拍到的东西删了,一个字都不准说出去。”

小助理掷地有声:“好。”

导演是不是早就知道什么了!

李昌宏也是才知道,震惊一点都不比他们少,现在的观众动不动就爱磕cp,一个互动一个眼神都能解读出千百种含义来,不过这回他们可能磕到真的了,团综变“恋综”也是他没想到的。

联想起不久前祁邪来找他把应黎录节

目的酬劳从二十万抬到六十万,李昌宏就笑了笑:“这小子……”

他之前还想是什么朋友这么重要呢,原来是男朋友。

“不是。”

“不是喜欢。”

“我没有喜欢你。”

应黎着着实实慌了一下,接二连三地否认。

“我没有喜欢你……”

可越说他的声音就越低,说到最后连他自己都听不见了。

他微抬着头,帽檐将他的眼睛半遮着,挡住了落下来光线,也遮住了眼底朦胧的雾气。

过近的距离让他闻到了祁邪身上又柔和又具有攻击性的味道,他脑子里有根不知名的神经就好像忽然被扯了一下,紧接着大脑就散了架,完全来不及思考,只知道否认。

四周一下子变得安静,只有呼呼的风声和树叶摩擦的沙沙声,撩动着他的呼吸。

“否认的那么快。”祁邪混沌的双眼在此刻恢复清明,眸中窜动的火苗明明灭灭。

他语气平淡,语速不快,落到应黎耳朵里的语调却被无限拉长。

应黎不说话,只是去看他的表情,周围光线太暗,以至于对上视线时,祁邪漆黑眼眸里亮着的光刺痛了应黎的眼。

祁邪同样戴着口罩,露出来的五官精致又漂亮,比普通人要好看许多,眸清似水,如明镜一般,仿佛照一下就能看穿应黎的原型,让他觉得心很慌。

应黎在看祁邪的同时,祁邪也在观察他,捕捉他的眼神和动作细节,他看见应黎的眉毛拧得很紧,明显厌烦的神情。

这么不喜欢他?

然而应黎一偏头,灯光打在他侧脸上,祁邪眸子里原本要暗下去的火就好似突然被人加了一把干柴,愈燃愈旺,眼角都被火燎红了。

头突然开始疼,祁邪却一点都不难受。

他说:“你脸好红。”

口罩遮住的地方他看不见,但应黎的耳朵,脖子,只要是露出来的地方无一不裹着红,连眼尾都是一片桃色。

身体最原始的反应不会骗人。

他差点就信了。

他本将枯竭心田下了一场及时雨,一下鲜活了,喜悦的心情就像是苔藓一样,疯狂生长。

“你撒谎就脸红。”

祁邪双眼隐约迸发出惊喜的光芒,他哑声说:“你撒谎了。”

应黎喜欢他。

应黎说假话了。

应黎心跳得更快,祁邪的一个字一个字打在他心上,把他的心搅得乱七八糟的,他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

拉开点距离,应黎才能好好呼吸,眼神惊惧颤巍:“没有,我没有撒谎。”

祁邪又朝应黎逼近了一步,把他的帽子抬了一点起来,露出他光洁微汗额头:“没有撒谎脸为什么会红?”

“很热吗?都出汗了。”

祁邪把应黎额头上的碎发拨到一边,用手掌轻轻拭着上面的汗水。

防线再一次被突

破,

祁邪呼吸间的气息又湿又热,

全都黏在了应黎脸上,应黎绞尽脑汁才找到借口:“你刚才碰我脸了。”

捧他的脸,还捏他的下巴不准他转头。

祁邪:“我碰一下就脸红?”

应黎咽了咽口水:“嗯。”

就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好敏感。”

碰一下就脸红,摸一下全身都会发抖,小兔子一样缩在他怀里,引诱人欺负得更厉害。

祁邪问:“别人碰一下也会这样吗?”

“不知道。”

应黎感觉到自己的心智正在一点点被腐蚀,他很惶恐,含糊不清地说:“没有别人……没有人这样碰过我。”

祁邪吐息缓缓,话语执拗。

“我是第一个。”

“只有我碰过。”

“我碰才这样。”

空落落的心被喜悦的情绪填满了,他好喜欢这种感觉,比身体上的快感来得还要喜欢。

虽然这么说也没错,但从祁邪嘴里说出来就很奇怪,莫名染上了一抹欲色。

应黎没继续否认,看着空无一人的游乐场,离他们最近的是旋转木马,没人坐也在叮铃铃的转着。

祁邪看了眼,问:“先坐跳楼机还是过山车?”

应黎到游乐场来向来只玩高空项目,祁邪确实什么都知道,应黎想了想说:“过山车。”

通常大家都认为过山车第一排是最恐怖的座位,只有坐过的人从知道倒数第一排才是最刺激的,那个位置能够看见过山车加速攀升、全力俯冲、旋转倒挂的整个过程,心理刺激远大于感官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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