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阿福。”

杰森“噔噔噔”地下楼给正在准备早餐的阿尔弗雷德打了个招呼，乱步慢吞吞地跟在杰森的后面。

“早上好，杰森少爷，乱步少爷。”阿尔弗雷德把装着三明治的餐盘摆好。

杰森还有点不习惯少爷的称呼，他的目光转移到三明治上，夸道：“早餐看起来不错。”

“你喜欢就好。”阿尔弗雷德眨了眨眼，然后又去厨房把热好的牛奶端了出来。

这两个孩子都很瘦，需要营养的食物好好补一补。

杰森已经用手拿起三明治开吃了，乱步则是把三明治的面包翻开，挑出里面的生菜，才开始吃的。

端着牛奶出来的阿尔弗雷德很容易就发现了乱步的挑食行为，他默默记在了心里。

乱步吃完后就端起牛奶咕噜咕噜喝完了，杰森闻了闻牛奶就觉得有点腥，尝了一小口后就更是觉得不能接受。

但是食物不能浪费，所以他对着乱步挤眉弄眼，想问问乱步还能喝一杯牛奶吗？

结果在他把牛奶推过去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出声了：“喝牛奶是能长高的行为。”

一直都想比杰森高的乱步盯住了杰森的牛奶，杰森默默停住推牛奶的手，他突然不想给了。

然后苦大仇深的看着那杯牛奶，一口气喝完了，为了保持比乱步高，拼了！

站在旁边看着的阿尔弗雷德满意地点头。

*

当布鲁斯下来的时候，杰森就停止了与乱步还有阿福的聊天。

他偷偷觑了一眼布鲁斯，面对阿福他还能找一些话题，但是对着布鲁斯，一想到布鲁斯是蝙蝠侠，他就不知道该讲什么了。

“放轻松，杰森，在这里，我只是布鲁斯·韦恩。”布鲁斯给了杰森一个甜蜜的笑容。

杰森稍微放松了些：“额，布鲁斯，我是说，谢谢你能收养我们。”

说完这句话的杰森感觉脸有点热。

“不用谢，我们应该可以组成一个很好的家庭不是吗？”

“是的，”杰森鼓起勇气抬头看向布鲁斯，他想到了一个话题，“对了，布鲁斯，我想问，就是，你作为蝙蝠侠的时候，不是有助手罗宾吗？我以后能看见他吗？”

“罗宾，他是我收养的另一个孩子，”布鲁斯顿了顿，“你以后会看见他的。”

“他的罗宾和他吵架了。”乱步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看出的一切。

“吵架？”杰森迷惑不解。

“因为他管的太多了。”

我管的多吗？布鲁斯又回想起迪克和他吵架那天说的话。

“B，别把当我小孩，我有能力做这些，你根本不理解我！”

迪克朝着他吼完了这一句，就离开了蝙蝠洞，再也没有回来。

他承认迪克的能力不错，但是哥谭市不一样，在这里打击犯罪是危险的事情，他不愿意迪克过多的接触这些。

在布鲁斯眼里，迪克就还是个孩子，如果不是孩子，又怎么会和他赌气离开。

“可能是男孩迟来的叛逆青春期。”布鲁斯解释道。

“这句话我可不赞同，老爷，迪克少爷一直是懂事的孩子。”

“好吧，阿福，也许你是对的，”布鲁斯还是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他又对乱步说，“乱步，有的时候，一个人知道的不应该指出来。”

“就像报纸上没写我是蝙蝠侠，”布鲁斯尝试举例子让乱步理解，“我们要学会保守一些秘密。”

“但是这些不是秘密，大人都比我聪明，所以我知道的大人都知道。”乱步翡翠色的眼睛里充满迷茫。

布鲁斯没有冒然打破乱步的世界观：“额，这个就是大人之间的沉默了，他们知道，但他们不说。”

“为什么不说？有的行为不是错的吗？我看出来了，不能说吗？”

“错的行为当然要说，但是无关紧要的就没必要，比如刚刚你指出来我和罗宾之间的吵架，这是一种冒犯的行为。”

“我不理解，”乱步嘟了嘟嘴，“大人的世界真难懂！”

“老爷，我想我不得不打断你们的亲子会谈了，你十点还有一个会议。”

“啊，是的，会议。”布鲁斯用手捂了捂脸。

今天也是不想开会的一天。

“阿福，我想我需要你安排一下这两个孩子的上学问题。”布鲁斯突然想起了要送这两个孩子去学校，多接触同龄人应该对他们来说不错。

“在准备了。”阿尔弗雷德回答道。

“上学？我不喜欢学校。”乱步皱眉，坦率地表示他对学校的厌恶。

“为什么？你不喜欢和我一起去学校吗？”杰森的眼里是对学校的向往。

也许异世界的学校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