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位者边的诱惑太多, 为了避免被有心之人算计,林知绎开始减少没必要的应酬,普通的活动他都会让副董参加。
鼎胜旗的医疗产业走上正轨之后, 管理层也经历了一次大的调整,随之而来的是短时间内的动荡,有心生怨愤的人要报复,在林知绎这边找不到缺口,便开始打周淮生的主意。
因为林知绎的关系,周淮生在鼎胜的位置向来比较尴尬, 提不提拔都会遭人非议, 但在周淮生没什晋升的心思,一直按部就班地闷头工作,不显山露水,周围同也能正常相处。
可是出了四楼工程部,鼎胜的员工对他的评价就开始褒贬不一起来, 不知实情的人以讹传讹, 舆论传出去,有的说他林知绎恩爱非常,也有人编排他城府极深,奉子成婚,把林知绎骗得团团转, 再加上林知绎从来都是一个人出席活动,周淮生很少陪伴, 所以外界对他们的婚姻关系猜测颇多。
借着这次管理层调整, 有人便开始频频向周淮生示,利用周淮生整垮林知绎,送钱送车送房的都有, 周淮生全都推掉,见金钱诱惑这条路行不通,一次员工聚会上,又有人偷偷往周淮生的酒里药,玩一出仙人跳留证据来威胁周淮生。
酒一入喉,周淮生很快就感觉到不对劲,他观察着周围人的表情,似乎有视线频繁地投过来,他心警铃大作,强作镇定地走出餐厅,刚进洗手间,就有一个omega模样的人迎上来,把他往楼上的房间拉,周淮生怒不可遏地甩开他,omega撞在洗手台边,吃痛地揉着腰,周淮生见状迅速离开了酒店。
从酒店到家,坐出租车要十五钟,周淮生自制力一向强大,他拼命忍着的燥热,指尖死死戳着掌心,用力攥紧,等到车时几乎没了知觉,他着林知绎,着他的脸声音,一回到家,林知绎刚哄完卷卷睡着,从儿童房出来,周淮生二话没说就把他抱进了主卧。
林知绎的睡衣被猛地扯开,他惊诧地望着周淮生,但是没有反抗,予取予求地躺在床边,周淮生压上来的时候,他还摸了摸周淮生的脸,问他:“怎了?”
“有人往我的酒里了药。”
林知绎眉头紧皱,“谁?”
“有几个可能的人,我明天去排查,”他吻住林知绎的唇,歉疚地说:“宝贝,稍微忍一忍。”
林知绎伸手搂住他,在他耳边说:“没关系,你怎样都可以。”
一次的时候也是这番场景,那时林知绎心里一半期待一半担忧,周淮生也很生疏,两个人在狭小的出租屋里大汗淋漓,林知绎忽然到那个画面,轻笑了笑,周淮生从后面吻他的肩膀,“笑什?”
“阿淮厉害,比以前更厉害了。”林知绎故意诱他。
周淮生也到了同一件,他从来拿林知绎没办法,低头咬住林知绎白皙的颈肉,在上面留牙印:“小坏蛋。”
两个人闹到凌晨,林知绎汗涔涔地缩在周淮生臂弯里,刚要闭眼,突然起了一件很严重的。
“阿淮,阿淮。”
周淮生隔着被子抱住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