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逼』和盈盈吵架的时候一脸冷漠假装完全care,实际上一直在悄悄注意盈盈的动向,事后还专门盈盈喜欢的小海星要过来了?艹,贺西洲狗的时候是真狗,但甜的时候也真的甜!!真是活该你有老婆!!]
这个发现让荷叶粉原地复活,打鸡血一样一子支棱起来了!
糖还远远止这些,看到贺西洲一次次往《风情眼》组的练习室里跑,还屡次主动地提出要和叶盈搭档训练,弹幕像烟花炸成一片:
[哈哈哈哈这绝对是假公济私!!表面一本正经地说是来指导跳舞,实际上就是借机占老婆便宜!!贺西洲你真的丧(干)心(得)病(漂)狂(亮)!]
[笑,我估计贺西洲肠子都悔青了,当时为什没和盈盈选在一组233333]
[还有他故意绊倒盈盈那里,你说你要是告诉盈盈怎处理舞台突发状况你就直接教啊,为什要多此一举的绊他一!你是是就是趁机抱老婆!!]
[绝对的,你们没看到他得逞后的那个笑吗!太坏了太坏了,盈盈宝贝被他吃的的呜呜呜]
[太甜了太甜了我又从隔壁回来了,我发誓以后再也爬墙了!其他cp都是浮云,一叶倾洲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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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丝在网上嗑的天昏地暗,终结束第二次公演的学员则在宿舍睡了个天昏地暗。
叶盈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才睁开眼,只觉浑身骨头都是酥酥的。上一次这放松酣畅的一觉睡到自醒,似乎只有考结束的第二天。
舍友个个也都睡的香甜比,鼾声起伏完全没有醒的意。叶盈放轻动去卫生间洗漱,正刷牙的时候只门一开,贺西洲打着哈欠进来了。
“怎起来了?”叶盈吐掉漱口水,擦了擦脸上的水回头道,“今天训练,可以多睡一会儿。”
他刚才没叫贺西洲就是让对方好好睡一觉,谁知道平常起床这艰难的人,今天居等他叫就自己起来了,实在是有些神奇。
贺西洲和他并肩站在水池前,挤牙膏刷牙,含含糊糊地咕哝了一句:“我得看着你。”
叶盈没清,问:“什?”
贺西洲说话了,埋头稀里哗啦的洗脸,顺便头也洗了,『毛』巾擦着头发问:“今天打算干什?”
节目组给学员们放了一天假,今天没有安排任务,留给他们自活动休息。这是个很难得的放松机会,但叶盈平时自律惯了,一旦闲来也没什好做的,了说:“我还是先去练习室体能训练做了吧。后去健身房看看?我还一直没去过呢。”
训练基地各种设施都有,健身房、影视厅、图书室一应俱全,只是平时训练紧张没机会去,今天好容易得了空,倒是可以去逛一逛。
“行。”贺西洲说,“先去吃饭,吃完饭我陪你。”
两人收拾清爽后去了餐厅,早起的学员也少,来吃早饭的人约莫有二十来个。叶盈拿了餐盘去选食物,见一名b班学员迎面走来,礼貌地冲对方笑了一。
那男生知怎,好像突有点紧张似的,抬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也低声冲他打了招呼。
他的目光全程盯在叶盈的脸上,两人交错走过后还忍住回头看了一眼,知是是错觉,那张小麦『色』的脸上居隐隐有点发红。
贺西洲在一边冷眼看着,阴森森地磨了磨后牙。
……又是这样。
从他妈昨天叶盈跳完那支《风情眼》,许多人看他的眼神就有点对劲了。
当时舞蹈结束后,仅现场氛热烈的翻了天,后台等待室也是一片鬼叫狼嚎。一群男生好像突退化成猿猴似的,一个个上蹿跳,还有几个人的反应十分可疑,仅和掉魂儿了似的盯着屏幕移开眼,还他妈居脸给看红了,怎看怎居心良!
贺西洲看完舞台本来就一肚子邪火,再看看身边这群臭男人简直哪一个都顺眼,看谁都像拉过来狠狠揍一顿。
他也知道自己为什会这矛盾。明明早就希望叶盈能独当一面,站在所有视线中央,尽情释放自己的光芒。可当那个男孩真的做到之后,他却隐隐开始后悔了。
并是因为对方在这次公演中打败自己得了第一,和那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只是觉得憋屈,郁闷,烦躁,焦灼——好像一枚小心翼翼地藏了好久的珍珠,本来只有自己能欣赏它的美丽,可有一天珍珠绽放的光泽却被所有人看到了,人们惊叹已,纷纷凑来围观,肆忌惮地打量它的美,甚至贪婪地将其据为己有。
可是凭什?
那枚珍珠是他的,别人又什资格胆敢来觊觎?
没错。在这一刻,贺西洲前所未有的生出了一股强烈的领地意识——
那是他的。
是他一个人的。
贺西洲向前走了两步,左端着餐盘,右勾住叶盈的肩膀,低头笑着在他耳边说了句话,随即若其事地侧过脸,淡淡看向远处驻足回视的那名b班学员。
在人察觉的角度,他好像陡揭了表面那层伪善的皮,『露』出了阴鸷暴戾的内里。那双眼睛森冷沉郁,充满浓浓的恶意和滔天的占有欲,仿佛一匹被激怒的恶狼,凶十足地望向意图侵入领地的敌人。
b班学员一瞬间头皮发麻,竟被这一双眼睛看的心如擂鼓冷汗频出,他本能的移开目光匆匆离开,再敢回头窥视一眼。
那是头在深渊边上守护宝藏的野兽。
谁若胆敢生出染指之心,就要做好被野兽活活撕碎的准备。
……骨断支离,渣都剩。
“怎了?”叶盈见身侧男生侧头语,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看见谁了?”
“没谁。”
贺西洲转过脸,神态如常地冲他笑了笑,右拇指在男孩后颈柔软的皮肤上轻轻蹭了一。
“走,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