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冷了, 谢慈本就畏寒,近来更是能一觉睡到午时,谢小侯爷起床气大, 仆从们都不敢触这纨绔的眉头, 整个侯府也只有谢池能将谢慈从床榻上拉的起来了。
即便是谢池,也时常被谢慈踹下床, 但谢池的手段比较强硬,他并不介意亲手帮兄长穿衣服。
他不介意, 谢慈却又觉得羞恼了, 谢小侯爷甚少锻炼身体, 身体肌肉并不结实, 靠在谢池结实的胸口有些松松软软的泛着粉, 娇嫩的很。
谢池心中口干舌燥, 时常挪开眼不敢多看, 谢慈就以为谢池这是嫌弃他不够男子气概, 恼火之下, 手边有什么东西便全然不顾的砸过去。
有一次甚至将亵裤都砸到谢池手上,谢池平常时候待谢慈十分纵容, 手上帮谢慈顺好亵裤,手上自然的揽过兄长盈盈一握的腰,温声顺毛:“那便罚池为兄长穿衣可好?”
谢慈此时便会抬起那张睡得迷蒙的粉面,火气歇下几分, 怄气指使:“你不许随意摸我、不许看着我的时候又突然移开眼神、不许再那么早喊我起床了·······”
谢池抿唇,沉稳的面上难得露出淡淡的笑意, 是一种常年累月、惯性的宠溺, 他低哑道:“兄长的要求真是愈发多了。”也越来越娇气了。
谢慈瞪眼看他, 谢池便不说话了, 唇畔的笑意却久久不肯消下。
谢池帮他穿好衣物,便站在谢慈身后为他仔细束好腰封,宽大的双手在谢小侯爷身侧细心调整着腰封位置,谢池的睫毛很长,垂下便有一片浓密的阴影,看来竟有几分贤良感。
谢慈早已习惯谢池对他的过分亲密,他察觉不到分毫的异样,甚至还能调侃道:“谢池,你真是越来越娴熟了,简直与别人家的新婚夫人没什么两样。”
这样的话是比较出格的,也像是这花心多情的小侯爷能说得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