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点头:“是的。”
谢慈将笔帽盖上,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后有些漫不经心道:“算起来我也有一阵子没休息过,周董事的私人邀约帮我应下吧。”
助理道:“好的,马上为您转达消息。”
傍晚,谢慈就径直去了那家餐厅,他大概是知道周遥山的目的的,他也可以选择彻底不理会。
但好不容易见到这人被踩进泥泞中去了,谢慈怎么能不去看他的笑话?
地点定在一家颇具古意茶坊的餐厅,环境十分雅致,门牌做成鸿雁传书、鱼传尺素的模样,古木与桃花辉映,灯火都似乎变得温雅可亲了起来。
谢慈刚走进去,便有服务生引着他去了一间包厢。
他平静的推开门,很自然的于浅色的灯光中看到一个穿着灰色居家长袖、面目苍白的男人。
男人眉眼冷淡,一双眼黑如深山,本该是阴冷沉郁的,可当他打眼看向青年时,那双眼便变了。
细细品来竟然还有几分难得的温凉。
此时的周遥山仿佛经历了某种洗礼,他终于不再一丝不苟、势在必得。
如今的他更像是潮湿的海滩沙砾,被散乱的挥洒在海水中,于是他对青年的爱意便也在这无数的水流中自生自灭。
谢慈不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