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一摇晃一晃，再次施展鉴定术。

很好，智慧之水的开智效果得到一步提高，但后遗症也会非常明显，服用者会立即瘫痪，只剩下大脑可以活动，而且其中一种鉴定术无法辨出来的物质，很可能会损伤精神核。

王叶眯眼，这种智慧之水喝下去简直就像是在创造一个超级电脑一般。

地球有很多影视节目是说冰冷无情的程序，超级智脑获得了人类的感情，从拥有了正的灵魂。

而这里，却有人在研究如把人类大脑开发到极致，却要消灭这个大脑的主观意识，让灵魂消失，让大脑只变成一个超级工具。

王叶脑子转得飞快。

这智慧之水确实是好东，也正是他现在最需要的，他想在这座曾经是知识之城的搏命之城活上整整五个月，他止要提高自己的玩家等级，适当地开发大脑也很有必要。

“木。”王叶转头看雷木。

雷木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我守护你，你想做什么只管做。”

智慧之水太重要，王叶抱着罐子就了虫巢空。

“……他拥有次空？”机械音忽然道。

雷木没有回答，却走到那几块块面前，拿出工具拆解。

“你在做什么？你是要答题吗？”机械音迟疑道。

“，我只是随便看看。”雷木动也确实很随意。

机械音：“你会拆了我吧？请要这样做，如果你是以维修为目的，我只能……”

“攻击我吗？”雷木接口，手下停：“你要么信我，要么攻击我，你可以自己选择。”

机械音发出杂音，似乎很纠结。

“你……的会拆解我？我想死。”

雷木这次没有再说话，他已经顺利拆开了一个外壳，看到了里面转动的魔法机械。

机械音忽然道：“你们信任我，我也信任你们，这会是一条死胡同。所以，我决定信任你。如果我因而死，再复活的我将再也会信任存在。”

雷木感觉到这个机械音的单纯，像是成熟的灵魂，但又和傀儡的固定程序完全同。

“这里也是一个次空，是独属于我的次空，这里很安全。”也许是为了排解有可能被杀死的恐惧，机械音的话开始变多。

雷木保持沉默，他又拆开了其他几个块。

金宝好奇地盯着看，他天天跟着雷木学习炼金，对一些基础知识也有那么一点点了解。

只看这几个大块的内部，的好复杂啊。

机械音声音变得沮丧：“我知道你们信我，但我的……没有恶意，我只是得遵守规则。”

“当年知识之城发生了什么事？”雷木一边研究怎么修理这些块，一边貌似聊天一样地说道。

机械音没有立刻回答。

“能说吗？你在忌惮谁？你是说这里是你的次空，很安全？”

“规则……能说。”机械音挣扎着道。

“哦，那就捡你能说的说说吧。”雷木尽量轻松地道。

金宝儿跳到块上，发出皮卡叽的叫声，他对这个能说话的块非常感兴趣，想和他一起玩。

“金宝，回来，准调皮。”雷木板脸。

金宝立刻蹦跳回雷木肩膀上，还蹭了蹭他的脸颊。

雷木弹了弹金宝的额头，宠爱溢于言表。

“你知道吗，我的爸爸就是魔族。”机械音忽然道。

雷木一愣，这是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一句话。

“我有三个兄弟，我是老二，我是爸爸制出来最成功的一个傀儡，但爸爸一直说我是最特殊的一个。后来，爸爸走了，城里的人把我两个弟弟拆开，做出了多的傀儡，但拼回来的弟弟就再是原来的弟弟了。”

“为什么再是原来的弟弟？”

“因为弟弟们也可以变得和我一样特殊，但在它们变化之前，就被杀死并改变了。那候我……第一次产生了情绪，像是你们人类说的仇恨和愤怒，我故意出了几次微的错误，至于让他们想要拆开我，但原本应该待在魔法塔帮助他们的我，被他们放到了废弃液处理池，让我做处理废弃液的工。”

“你是老二，那你大哥呢？”雷木拿出一个画板开始构图。

“它是最普通的傀儡，它会变成我这样，但它精确度最高，是爸爸最用心制的一个傀儡。”

“它现在在哪里？”

“它和弟弟们一起，在城主那里。”

雷木耐心地等待着，想要破一个人的心防容易，想要破一个有了完整灵魂的傀儡的心防也容易。

他知道这个傀儡说的是是的，比如他的爸爸是魔族这样的话，也许这就是对看他也是魔族会故意说出来想要取信他、软化他。

“当年……我做错了事情。我太寂寞了，太久了，一直是我一个，我养了很多鱼，可它们能和我说话。人类喜欢我这样，我出现一点点异样，他们就把我拆开来，怀疑我出了问题，怀疑制我的爸爸在我身上留下了后门，便魔族附身，我只好当一个正的傀儡。可我想要一个伙伴，想要……亲人。”

“我想要修复和复活弟弟们，也想让大哥变得和我一样，我偷偷去找大哥，在那里遇到了一个人……”

突然！大量杂音冒出。

机械音挣扎着吐出几个字：“奥……卡……兹……高地……”

刺啦！雷木面前的块突然冒出火花，随着几声刺耳的杂音，机械音彻底消失，那些转动的魔法机械也全部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