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头盔丢在一旁,板寸头茬上还沾着汗。
机车服拉链已经被扯到了终点,露出锁骨间两排牙印——这是前几天顾惊山用牙齿留下的。
板寸的发型没有给头盔碾压发丝的机会,让段崇明的帅气硬朗的五官无比清晰地展示在顾惊山眼前。
板寸短发利落地贴着头皮,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完整地暴露在灯光下。下颌线条如刀削般凌厉,偏偏眼尾还残留着几分少年人才有的弧度。
待睁开的眼转向顾惊山,眼里的光就足以覆盖那张脸本身具有的攻击性。
段崇明看着顾惊山身侧的那束花,挑眉,道:“你上哪去拿了这么一束饱满的黑巴克。”
四月的北城,寻常花店根本找不到这样饱满的深杯花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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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崇明知道顾惊山的审美,料想到这人不会随便拿一束花。
就是知道段崇明才给顾惊山出了这个难题。
段崇明打开车门,修长的腿被机车服包裹住,依稀透露出顾惊山曾亲手丈量过的线条和肌肉。
“做人呢,总要接受一些不完美存在。”
段崇明随手解开了领口的拉链,把外套敞开,步履不急不缓地靠近顾惊山。
“不要去爱生活的意义,要爱生活本身。”段崇明握住顾惊山的下巴,力道很轻。
段崇明把这句自己好久之前随便说的一句话再说了一遍,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不曾思考过这句话背后亦或者存在于书中的深意。
不重要。
段崇明一眨不眨地盯着顾惊山的眼,道:“生活的要素过多,成分复杂。”
“别爱了。”
顾惊山低笑,顺势握住他的手腕:“那要爱什么。”
“爱我。”
两个字,掷地有声。
甜言蜜语顾惊山说了很多,却从不曾真真切切地说一句“爱”。
顾惊山忽然想起那些从未真正宣之于口的"爱"字。
顾惊山眼神变得很晦涩,空着的手缓缓握住面前的手腕。
把两人之间存在的近乎没有的距离压缩到了极致。
黑色大衣敞开,轻而易举就将那抹红色拥入怀中。
段崇明顺着这份力道向后,直到退无可退地被按在车门上。
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上鼻尖,交汇的不止是视线,还有那炽热的吐息。
“我爱你。”
擦过的唇角无端生热,被低沉中泛着轻柔的嗓音烫到,却仍一言不发地没有任何动作。
顾惊山的声音低得像是叹息:“爱你那份旺盛的生命力,爱你漫无目的的日复一日,爱你的突发奇想,爱你的火热,爱你的……”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没有任何羞耻心地把自己满意的所有东西都一一诉诸于口,不论是见得人的还是不见得人的。
唇擦过段崇明的耳垂:“爱你加工过的那件胸衣,红色的蕾丝过于色情,让我经常在梦里看见它。”
“爱你在床上压抑的喘息……”
“爱你的每一份情动……”
不急不缓地语速说完长长的一串,顾惊山张口,含住那发热的唇,声音暗哑:“爱你将所有的目光投注在我身上的样子。”
顾惊山的话太烫,烫得段崇明无暇思考。
就像他们之间的纠缠,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却比任何精心设计的剧本都要来得让人心动。
段崇明的耳尖瞬间红得滴血。他刚想反驳,就被更深入的吻堵住了所有话语。
长驱直入的舌尝到了以往没见过的甜和火热,那份主动过于罕见,让顾惊山往深了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