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诡秘阴森味道没让顾惊山害怕,反倒是吹来的一阵凉风让顾惊山起了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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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车熟路地去找热源,末了还不忘给输出的金主一个想要的反馈。
低声道:“你后面有个神官。”
昏暗的洞穴光线不好,衬得顾惊山的眼神有些阴冷,上扬的嘴角也有些诡异。
段崇明只觉得自己牵着的那双手冰凉的可怕。
段崇明扯着的嘴角,一愣:“我刚才骗你的,哪有什么鬼。再说了,国外的鬼都是假鬼,不吓人的。”
顾惊山不语,只盯着金主身后的那尊疑似神父的钟乳石。
见金主越说越多,使劲用着外国的鬼是假鬼这句话安慰自己,顾惊山敛下眼里的戏谑。
“我是说后面的那个石头,很像一个神官。”
“……我就说嘛,国外是没有鬼的。”
“那国内就有了?”
“不知道。”
段崇明搓了搓胳膊,商量道:“有些冷了,我们出去吧。”
顾惊山看着洞穴的苍穹顶,温声道:“好。”
原来怕鬼。
那网上说的看恐怖片让爱人钻入怀中这件事,的确有一定的可实施性。
后面几天顾惊山就知道为什么自家金主这些日子这么没心没肺了。
经常的周转总让他感到疲劳,又不好一口否决金主计划好的行程,便只能停停歇歇,没什么机会吃掉金主这块鲜美的肉。
在欧洲周转了接近一个星期的顾惊山头疼地扶着额,有些无可奈何地望着背着红色书包光着膀子走在沙滩上的金主。
几分钟前用巧计留了个齿痕的顾惊山并不在意这些风光的被别人瞧见,有主的东西嫌少会有人再去觊觎。
因为不想晒太阳被安置在屋下的顾惊山喝了口饮料,乱七八糟的味道一下子在舌尖炸开。
顾惊山皱了下眉,默默把杯子推远了些。
“噗呲。”
不知哪里来的轻笑让顾惊山抬了下眼皮,眉眼间的生动瞬间被淡然覆盖。
“Alfred,好久不见。”
顾惊山眼眸一闪,看着比记忆中更为成熟的人。
苏和昶笑道:“看你好久了,以前你可不会碰这些花里胡哨的饮料,没想到你真会喝一口。”
苏和昶不见外地在顾惊山对面坐下,问道:“听说你毕业以后常在德国待着,德国那阴郁的天和不苟言笑的人,也就只有你这种严谨庄重的人才能待的下去了。”
顾惊山唇角牵起温和的弧度,声音沉稳:“你被延毕了?”
“……”苏和昶嘴角一僵,“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苏和昶原名费尔菲德·苏,他的导师正是斯普林霍尔·苏,也是他的父亲。
十七岁拜入斯普林霍尔·苏门下的费尔菲德·苏切身体会到了为什么他一向和蔼的父亲会是外人口中的严师。
二十二岁了,他还是没能从斯普林霍尔手下毕业,拿到想要的博士证书。
“好事多磨。”顾惊山道。
“他的得意门生拍拍屁股走了以后,便每每拿我出气,对着我的论文横挑鼻子竖挑眼。”苏和昶不满道。
顾惊山保持着不咸不淡的态度,好似苏和昶的话和他无关。
温声道:“我也没辜负他老人家的教导,只换了个领域继续发光发热。”
苏和昶撇了撇嘴,好奇道:“莱夫研究的都是临床以外的东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