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您的身边。”
所以这也是林见山为什么既讨厌又欣赏萧韫的原因。
没有人像萧韫这么惹人烦,他就像是荒芜的庭院里滋生的青苔,无论怎么铲除,又会重新生长出来。
从江看完之后,意犹未尽:“王爷什么时候接萧韫回来?”
有生之年,见到王爷成亲,真是奇迹。
“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接回来?”林见山冷声问道。
“话本里说的,王爷既然觉得从江说错话,从江以死谢罪。”
话罢,从江亮出剑,在脖子上“咔嚓”一声,血溅当场,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是用丝帕,擦了擦被溅到血迹的脸颊,眉眼弯弯:“从江这孩子,还是这么爱玩。不过,从江说得对,王爷什么时候纳萧韫过门?这可是圣谕。”
林见山:“……”
“王爷若是不表现得迫不及待,陛下会怀疑的。”
“你先去备着。”
林见山很是不耐烦,早知道就随便说个死人,总比之后把萧韫纳入王府强。
第7章 王爷好这一口?
夜阑人静,林见山终于完成朝务要事。然而,脑海中始终挂记不日将纳萧韫为妾室的事儿,他顿觉困意消散,辗转难眠。
不知道今晚萧韫有没有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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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已然下了旨意,将萧韫赐给他。既然事情已到这般地步,萧韫绝不能再接客。他怎会允许任何人去染指他的所属之物。
林见山反复思量,全然没了睡意。
一想到萧韫又会穿上几片惹眼的红艳薄纱,去讨那些恶心又龌龊的老男人欢心,他的心里仿佛堵着一口气,怎么也顺不过来。
真是恶心死了!
趁着月色渐浓,他披上外袍,连一啸都没带,独自一人悄悄前往教坊司。
他现在不敢走正门,毕竟人多眼杂,若是在传出他在教坊司的事情,明日那些老匹夫不知该如何参奏他?
萧韫所住的房间里并没有传来人声,唯有清晰可闻的流水声,在寂静的空间里缓缓流淌着。
林见山径直推开窗户,而后一跃而入。刹那间,一股甜香清新的柚子花味扑面而来,带着隐隐的苦涩,盈满鼻息,又香得满屋子流光溢彩,仿佛是为了在迎接他的到来。
林见山深吸一口,头一回在香味中感受到愉悦与松懈。
可越是如此,他越警惕萧韫。
他在桌边悄然坐下,狐疑地凝视着屏风那一侧正在沐浴的萧韫。
桌上摆着一盏水壶,他给自己倒杯水,可当察觉到这茶水里掺杂了情药,旋即便消了饮用的兴致,嫌弃不已,将水杯搁在一旁。
“扶柳,不必添热水,我已洗好。”
萧韫温润的声音,与水声交织在一起,在房间里轻轻回荡开。
水汽袅袅,蒸腾而起,弥漫了整间房。目光所及之处,仿若被蒙上一层朦胧薄雾,透着一种迷离的美感,如梦似幻。
那屏风是轻纱绣制,白烟般的用料。
透过这层轻纱,萧韫的身姿若隐若现,恰似一卷画轴,正徐徐在林见山的眼前展开。
他的身形挺拔,肩膀处宽阔且平展,线条流畅地向下延伸,潜藏的力量感仿佛随时能透过这轻纱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