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吗?”窦炤放大了声音,“你已经做了能做的,她们只要撑过这三四年,她们的男人就会回来,一样能过上好日子,你难道要管她们一辈子吗?”
观沅忍着眼泪:“我不知道,二爷,男人们大多是一去不回的,她们只会越来越绝望。我当然也管不了她们一辈子,但只要孩子们再长大一点,有了谋生能力之后,我便能放心了呀!”
“这关你什么事?”窦炤真的不理解,“他们与你非亲非故,你看穆明微管他们吗?甚至连他们县令老爷都不管,你为什么要管?”
观沅的眼泪便掉了下来:“我,我不忍心,我看到他们就……实在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们受罪。”
窦炤心中一痛,上前想拉她的手,这次却被观沅避开。
她泪眼朦胧看着他:“二爷,还有,我,我跟五七已经定亲,再过几个月就要嫁给他,我真的不能跟你回去。”
“定亲”两个字从观沅嘴里吐出来,窦炤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眯了眼睛,声音低沉而危险:“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观沅见他这样的反应,心中也是一紧,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道:“是的,二爷,我,我很快就要成为五七的娘子,我……”
“住嘴!”
窦炤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怒火,“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观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意吓得一颤,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大反应,她已经十九岁,早就可以嫁人了呀,难道是因为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吗?
心脏因为紧张和害怕猛烈地跳着,她只得鼓起勇气道:“二爷,我,我们之前离得太远,没能征求你的同意,如今二爷既然来了,要不,要不二爷给我们当主婚人好吗?也算是主子给我的祝福。”
窦炤的怒气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猛地上前,一把抓住观沅的手腕,力度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祝福?你敢让我给你们祝福?你知不知道,你早就是我的人,你要跟谁成亲?”
观沅懵了,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道:“二爷,你弄疼我了……好疼!”
窦炤却不管不顾,手上用力,将她拉近自己,手捏上她的后颈,声音低狠而充满威胁:“你以为一句失忆就能将过去的一切抵消吗?休想!定亲又如何?我绝不会让你嫁给任何人!你必须跟我回去,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毫无预兆地,他猛地低头,狠狠吻在那朝思暮想的软润上。
这个吻粗暴而狂热,没有丝毫的温柔与怜悯,几乎要将观沅揉碎。
观沅眼中充满惊恐与震怒,她奋力挣扎,双手无助地推着他的胸膛,但窦炤力气大得惊人,她根本推不动。
窦炤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仿佛要将观沅的灵魂都吞噬进去。
观沅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心跳如同擂鼓般剧烈,身上的力气也在逐渐流失。
“二爷,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放开我!”观沅带着哭腔,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两人的衣襟上,却未能触动男人分毫。
他的吻愈发激烈,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与愤怒都倾泻在这个吻中。
观沅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炸开,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一股力气,她猛然用力将他推开,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你够了!”
因愤怒和激动而涨红的脸上立刻出现五个手指印。
空气在这一瞬间凝固,窦炤不可置信地看向观沅,眼
神中是从未有过的危险和锋利:“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观沅吓得后退两步,捂着嘴巴,恐惧得连哭都忘了:“二爷,你,我……对不起,我……”
“小九!”
这时,一个清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