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思考更多,因为随着笔触在肌肤上继续游走,几朵芍药周围,开始生长出一圈圈带刺的藤蔓,它们紧紧缠绕着芍药,似乎是想要簇拥,又不得不保持一定的距离。
观沅从未见过刺藤与芍药的组合,它们是那样浓丽绝美,又妖艳诡异,每一笔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与她的身体起伏完美融合,呈现出一种既痛苦又迷人的矛盾冲击感。那娇艳欲滴的花朵与复杂的藤蔓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令人窒息的绝美画面。
窦炤眼中闪烁着异样光芒。 罓????発?布????ī????????é?n?Ⅱ????????????????
他轻轻抚摸着他的作品,仿佛在品味着那朵芍药的每一片花瓣,每一个细节。
观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窦炤触碰着藤蔓,蜿蜒而上,用手指勾勒花瓣,而那一点花芯……观沅死死咬住嘴唇,试图抑制体内蔓延而来的触电般的悸动。
可是它们来得那样猛烈,如同野火燎原般,与羞耻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她席卷而下。
她闭上了眼睛,颤抖着情不自禁唤出:“二爷……”
窦炤双目通红,突然一把将她扯过来,让她伏趴在书案上……
毫无怜惜,一昧的宣泄与达伐。
甚至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满是泪水的脸抬起来,暗哑而凶狠地:“你想要什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给你,都给你!”
观沅身上的藤蔓和花瓣随着不堪的折磨渐渐融化,窦炤手上的伤口因太过用力而崩裂,鲜血滴在她的背上,那些红红绿绿糅杂在一起,仿佛一丛被野兽蹂躏过的鲜花,凄惨而靡艳。
可是又那么狰狞而引人发狂。
之后,那一片破碎的花瓣,被人轻飘飘一扔,无力地瘫软在地。
窦炤衣衫齐整地站在那里,高高在上俯视着地上的观沅,声音再次恢复冷淡,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观沅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说:“这是给你的一次教训,以后,记住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需要时的一件工具,莫要再逾矩。”
他说完转身回房,留下仍在颤抖着瘫在地上的观沅。
她缓缓闭上眼睛,任由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
原来,并没有不同。
大爷与二爷,无论换了哪个主子,都是一样的。她永远只是一个可以被随意丢弃的工具,一个用来满足他们私欲的玩物。
哭着哭着,她又笑了起来,擦干眼泪静静躺了一会儿。
没事的,观沅。
没事的!
一切都会去,二爷还会变回来,一定会的。
……
第二天一早,观沅按时打开院门。
仍然是碧心第一个冲了进来,她忍不住要细细打量观沅,露出来的脖颈上果然有一圈暗色,想是昨晚激烈了些。可与上次不一样的是,她的眼睛微有红肿,笑起来的时候也很不自然,说话的声音也不再是上次那样的勾人,而是带了些懒意。
“碧心姐姐这么早?”
碧心横她一眼:“二爷昨晚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