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舔着。
她记得昨晚,他很喜欢这样亲她,想必也喜欢别人以同样的方式待他吧?
耳朵那里实在是太敏感,窦炤没想到她会这样大胆,瞬间身体紧绷,只有闭上眼睛才能堪堪忍受住由耳际蔓延至全身,再集中于小腹处的酥麻感。
观沅并不知道她在惹火,只是真心真意想让窦炤看见她的“诚意”。
她仍然按他昨晚的步骤,从耳垂,亲至颈窝,又向上亲着下颌,到下巴,再往下,到喉结……
原本只是想完成任务,可亲着亲着,感觉二爷的皮肤越来越烫,以至于她也跟着烫了起来。呼吸时喷出的热气烫在窦炤皮肤上,交缠酝酿着,让四周的气温瞬间升高。
观沅觉出氛围开始不对劲,蹭着他的下巴的时候,感觉他的手不由自主在收紧,她自己身体里也有一股暖流在流窜。
不敢再动,只得软软伏倒在他肩头,声音能滴出蜜来:“二爷,我有些难受。”
窦炤便低头,蹭着她的鼻尖,找寻那软润津甜的小嘴,声音沙哑似在耳语:“哪里难受?”
他一双手轻轻搂住观沅,挑拨着,嘴唇轻碰着她的唇,却不深吻,等着她的回答。
观沅说不好哪里难受,只是身体里的力气被一丝丝抽干,浑身酥软,想要抬头,想要求他吻下来。
但窦炤并不让她如愿,继续逼问:“告诉我,哪里难受?”
观沅脸红着,她不敢说是那里,明明之前还痛的,这会儿却痛里面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痒,想要被二爷抱着,紧紧地抱着。
可是她的二爷只是轻轻搂着她,也并不吻她。
她只得主动贴得更近些:“二爷……”
窦炤完全没法抵挡她低吟着这样唤他,终于控制不住诱惑,低头贴住那心心念念的柔软处,深深吻进去。
她真的好甜,好软,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女孩子?
观沅鼻端全是二爷的味道,是那么具有侵略性的男性气息,一点一点,占据了她全部的思绪。
在两人还没有发生关系前,亲吻对
他们来说只是想亲得更深,更久,更激烈一些。
可昨晚他们已经完全拥有过对方,尝过滋味后,这一点点吻已经远远不能叫人满足。
窦炤双手收紧,掐住她的腰,几乎想将她揉进身体里,但仍然是不够,那只手便不由自主探入衣裙……观沅脊背拱起。
这时,马儿一声长嘶,惊得观沅几乎从他身上滚下去。
“二爷,到了。”观海的声音适时响起。
观沅这才想起观海就在一帘之隔的地方,刚刚她那样哼着喊二爷,说自己难受,他岂不是听得清清楚楚?
顿时一张脸红成熟虾,忍不住双手捂脸,将头埋在窦炤胸膛,小小声嗔道:“观海在外面,二爷怎么不提醒我?”
窦炤好笑:“现在知道害羞了?刚刚是谁勾引得那么起劲呢?”
观沅想哭:“明明是二爷叫我拿出诚意的。”
窦炤便勾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我只说诚意,可没叫你这样。”
观沅恼羞地瞪着他:“二爷惯会狡辩,不是叫我这样那是什么?”
窦炤笑着摇头,“真是倒打一耙,我说的诚意是……”他贴近她的耳朵,轻轻说了一句话。
观沅才退了点颜色的脸,咻地又红了,使劲推开他站起来:“二爷又调戏人,我,我今晚不能值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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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炤便又伸手将她拉进怀里:“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