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略顿了顿,便点头顺从:“好,都听父亲安排。”
窦嘉山根本没想到他能答应得如此干脆,一时心情大好,立刻解了他的禁足,临走前还将皇上新赐的一对桐烟徽墨给了他。
窦炤看着那一对金光暗闪的徽墨,深吸一口气,转身进入房内。
此时,观沅终于从混乱中醒来,烧虽然没退,人却精神许多,然后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破院里,看着像是在二爷外间。
接着又记起昨晚迷迷糊糊的,好像把二爷当做降温的冰雕,抱了又抱,蹭了又蹭,好像还……啃了又啃?
一时间惊得冷汗直冒,想爬起来身上却不稳,便直愣愣滚了下去。
恰好窦炤进来,见她滚在地上,吓了一跳:“你这是干什么?”
观沅赶紧挣扎着想跪下,可哪有力气,且又动到腿上的伤,一时疼得轻呼出声。
窦炤赶紧上前将她抱回榻上:“不好好躺着,为什么要起来?”
观沅红着一张脸,细细观察窦炤,见他仍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心中放松了些,便道:“一觉醒来不知为何躺在这里,实在惶恐,想给二爷赔罪。”
???阯?发????葉?????u?w???n???〇???????????ò??
窦炤微眯了眼睛:“不知为何在这里?”
观沅不敢看他:“是,是啊,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在那个破院里快死了,再清醒过来就到了二爷这边,中间发生了什么都记不起来。”
窦炤轻笑一声,突然近前,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轻轻一触:“那这样呢,能记起来了吗?”
观沅瞪大眼睛,心脏像爆炸了一般,只觉得一阵阵的心悸和荡漾。
昨晚的亲吻只有模模糊糊的感觉,像做梦一般,如果没人提起她一定会将其当成一个真正的梦。
可是,可是二爷他,他竟然……
窦炤很满意她的反应,放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看着她:“你昨晚勾引我呢,以为一句忘了就能蒙混过关吗?想得美!”
观沅一张脸红透了,张着嘴无法辩解。
窦炤便以一种十分悠然的姿态坐在一旁:“来说说吧,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了这样的心思?”
“什,什么心思?”她脑子在打结,已经无法正常思考。
窦炤微微冷下脸:“你确定还要装?”
观沅有些慌了:“我,我是真不知道,二爷,昨晚我不是故意的,想是烧糊涂了!我,我从没想过勾引二爷,真的。”
窦炤有些不耐烦,他如此郑重地过来,是想听听她的真心话,只有这样,他才能好好跟她谈谈,他昨晚一夜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