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婚姻,黎瑭其实一直都很没有真实感,而现在有真实感了,反而是姜令词提出离婚。
而且他的执行力很强,与她不同。
决定离婚,便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只要签下字,他们的婚姻关系便完全解除。
“离婚以后你就是别人的老公了……”黎瑭越想越难受,“以后也不会给我做小饼干,哄我睡觉,喊我起床,接我回家。”
她这个表情和中午在宴会上的表情一样。
姜令词乍然明白,她当时在想什么。
差点又咬手。
就这么委屈。
姜令词耐心地重复:“我是你一个人的,不会有别人。”
黎瑭还是不信。
姜令词单手按住少女不盈一握的细腰,没有动作。
“感受到了吗?”
黎瑭迷茫又无助地问:“什么?”
姜令词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指尖,碰到相衔之地,缓慢而笃定地说:
“就连我们的身体,都长成了彼此需要的形状。”
所以谁都离不开谁。
只是一纸婚约而已。
为她心安罢了。
黎瑭瞳孔放大:“……呜。”
这一夜,姜令词的房间每个角落,都留下了甜腻的梨汁。
即便许久没有做,但她的身体早就被姜令词艹熟了。
就如他之前所说的那样。
小梨花完全长成了大粉兰生长需要的空间,梨花瓣里的每一寸弧度都是为了大粉兰而生。
少女跪在贵妃榻上,手指偶尔无意间会碰到窗户上镶嵌的海月贝,从缝隙中,能看到外面院落里的一切。
只要有人推开院门。
便能透过窗户,看到里面映出来的交叠的身影。
侵略性拉满的雄性躯体覆盖着少女曼妙纤软的身体,湿漉漉的十指交叠,把珍稀至极的海月贝都弄湿了一些。
“我想,我想看着你。”黎瑭转过摇晃的身子。
姜令词喜欢背·入,因为这样会更多地取悦黎瑭。
能触碰到她每一个喜欢的位置。
她会不自觉地颤。
还有他最喜欢的唇珠,指尖稍稍一碰,便会可爱地翘起来。
少女唇瓣柔软,樱花似的粉色,唇珠分外鲜艳。
鲜艳欲滴。
然后更紧张地蜷缩起来。
这样的姿势,如果加上落地窗或者落地镜会更好,因为他还能清晰看到她的表情与反应。
可惜,他这个房间里没有落地窗和镜子。
姜令词听到黎瑭的话后,从善如流地换了个姿势,将她抱到书桌上。
他曾经在这个书桌学习、研究,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抱着漂亮少女,在这上面做a。
黎瑭捧起姜令词的面庞,说是要看他,便是真的认真地看。
男人乌黑碎发汗津津地贴在冷白的额头,显得他清隽眉眼多了锋芒毕露的艳,看了一会儿,少女忽然低头亲吻他眼尾下的小红痣。
虔诚而认真的一个吻。
黎瑭不想离婚了。
即便如姜令词所言,恢复炮友关系,一切相处如常,而他也独属于她,黎瑭也不愿意。
她想正大光明的与他并肩而立。
向别人介绍,这是她的丈夫。
而不是虚无缥缈甚至难以启齿的炮友。
黎瑭承认。
她早就爱上了姜令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