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迫感,多了几分岁月静好的意味。
黎瑭关上灯,才将自己埋进柔软丝滑的被子里,呼吸间满是清新淡雅的香气。
仅仅隔了一夜。
昨天还是四处漏风临时搭建的小帐篷里,被子是很粗糙的化纤质地,底下垫的是充气的垫子。
黎瑭记起她泡完澡后,姜令词将他身上唯一一件干净的衬衣脱下来,给她当睡衣,这样垫着就不会被粗糙的被子摩擦到脖颈皮肤。
而姜令词这个重度洁癖却只在肩膀上绑着纱布睡的。
本来黎瑭很困,但一闭上眼睛,又睡不着了。
下一秒,昨夜再次重现。
姜令词修长结实的手臂再次揽住了她的细腰,将她捞进怀里。
不过这次换成了黎瑭错愕地开口:“你在装睡?”
姜令词在她耳畔溢出一抹极轻的笑音:“姜太太,装睡时,呼吸要平缓,眼珠也不能动,睫毛更不能眨,记住了吗。”
黎瑭:“……”
现在学会了又有什么用。
姜令词掌心有点热,覆在少女平坦柔软的腹部,像是一个小暖炉。
黎瑭握着他手腕推拒的动作不自觉停了下,嗓音又轻又淡:“算了,随你。”
半晌。
少女想到什么般,任由姜令词抱着她,轻颤的长睫阖上,一副你爱睡不睡,反正我要睡了的姿态。
像夜色里安静的梨树苗。
静谧的……又安分的。
毫无往日的张扬与明媚。
她不高兴了、不愿意被抱,便毫无顾忌地推开他、然后大声说明为什么不高兴,像是小话唠一样,从起因过程到结尾,最后傲娇地要哄。
男人发烫的掌心往下轻移了些,越过少女薄薄的真丝睡裙,落在她腿上,沁凉的嗓音响起:“随我?”
“这样也可以?”
身体的反应比任何地方都要诚实。
她在渴望他。
自始至终。
黎瑭下意识想要咬唇,但是齿尖刚压在唇肉的刹那间,脑海中浮现出每次她咬唇时,姜令词便会将手指放到她唇舌中搅弄,倏然松开。
可一阵阵浸入骨髓的酥·痒·难·耐涌入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不想要就拒绝。”
“说你不想。”
姜令词循循善诱。
黎瑭咬住手指,她不想被姜令词牵着鼻子走,他越是想要她说,她越是不说。
况且……
黎瑭感受到抵在她腿上的硬灼,不觉得自己说不想,姜令词便会真的放过她。
一个多月了。
粉白细嫩的指节被她咬的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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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抵达唇齿之间的闷哼吞了回去,愣是一句话没说。
姜令词没想到她这次居然这么有骨气,两根指节完全陷了进去。
薄被被漫溢而的蜜水浸得潮湿,令黎瑭再次想起那个狭窄的帐篷里,被热水蒸腾后,潮湿的雾气弥漫开来。
没有哪一寸肌肤是干燥的。
全都潮热濡湿。
“手指要被你咬断了。”
恍惚间,黎瑭发现,原来她把自己手指咬的这么深了。
食指边缘有一个深深的齿痕,差一点点,便刺破薄弱的肌肤屏障,溢出血丝。
幸而姜令词发现的及时,才没有让她咬进血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