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高高在上的清贵禁欲判若两人。
给黎瑭一种,这段时间,渴的不止是她,姜令词同样在渴·望着她。
纤细手臂环绕上男人的脖颈,黎瑭将自己送的更深了。
从一开始就是个激烈的吻。
直到黎瑭开始拽紧他熨帖的西装外套,姜令词含着她的唇瓣厮磨一会儿,最后碾了下少女可爱的唇珠后,才低低笑:“别拽,我们在偷·情。”
“衣服皱了,你哥哥会发现。”
唇肉相贴,他说话时,黎瑭能感受到一波接着一波的细微震·颤,从唇间蔓至身体的每一寸神经。
黎瑭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发现?
那怎么了?
男人身上的冷梅香清冽又上头,混沌了半晌,黎瑭突然一个激灵:对哦。
她哥!
回来了!
依照大黎的脾性,今天她敢和姜令词做到最后,大黎就敢直接砸门。
黎瑭在性方面,向来是不懂什么叫做羞耻心的,她想要,就会直白的要。
所以,她很苦恼地坐在公主床上,像是跟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诉说青春的烦恼:“自从赛车场那天,我每晚都很想要,以前不这样的。”
说到这里,她掀起眼睫,哀怨地看了眼姜令词。
“这事儿都要怪你。”
姜令词听到她这么坦诚的话,没有反驳也没有否认,反而气定神闲地颌首,表示:“我会负责。”
“你怎么负责?”
黎瑭轻哼了声,“又不能做。”
她倒是可以不出门,但是姜令词等会一定要去见大黎的,一旦做了,就会被看出来。
毕竟姜令词也会有反应的!
“你去洗澡。”
姜令词站在落地镜前,略略整理了一下被黎瑭捏皱的衬衣领口,语调不疾不徐,“要快一点。”
“你不会趁机跑掉吧?”
“当然不会。”姜令词被她这话逗笑。
对上男人那双清清透透又令人不自觉信服的眼神,黎瑭没怎么犹豫,迅速冲了个澡,昨晚洗过头发,现在浑身都是香香的,蓬松长发披散在潮润雪白的肩头。
穿着一件香槟色真丝睡袍,纤细长腿若隐若现,一出浴室,入目便是坐在单人沙发上衣冠楚楚的男人。
姜令词还没走,骨节修长的手指里捏着玩偶尾巴玩儿。
黎瑭一看到鲸鱼玩偶,一抹绯红立刻从耳朵洇满全身。
啊啊啊啊!!!
这不是……
那晚沾上。
一直被她忘记了。
“过来。”
幸好姜令词似是没发现不对,随手抛了玩偶,示意她看梳妆台。
黎瑭这才发现梳妆台上多了一个精致的沉香木盒。
明显是他刚才下去拿的。
打开。
里面是一把合拢的白玉扇子,玉质细腻,触手温润,整体磨的极为圆润,上面刻有精美的雕花纹样,是兰花与白孔雀,甚至可以称得上巧夺天工。
“这是……”
姜令词朝她微微一笑:“这几天我亲手做的。”
然而当黎瑭想要打开扇子时,却发现打不开。
只是放手里把玩的吗?
她狐疑地看向姜令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