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但是!”陆焘举起手分别指向二人,“我有种强烈的感觉!你俩肯定有奸//情!”
叶明芙差点没被他的话呛到。
“说!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还要瞒着哥们儿?也太不讲义气了……”
季念揉着眉心,看了她一眼,确认无事后睨向陆焘的餐盘:“不吃就冷了。”
这话果然管用,陆焘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打开滑蛋叉烧三明治的包装纸,一口咬了下去。
叶明芙喝了口拿铁压惊,再看过去,在那个大盘子上看见一杯香草冰沙、一块重芝士蛋糕,以及四个某连锁品牌不同口味的马卡龙。
陆焘三两下解决掉三明治,又开始炫蛋糕,显然打算一回吃完。
叶明芙朝季念挪了挪,脑袋凑过去,遮住嘴小声问:“他的血糖还好吗?”
季念耳根一软,也靠过去一点:“有医保。”
叶明芙没忍住笑出来,笑声和气流一道洒落在季念的耳垂上,温温热热。
搭在键盘上的手指无意识磨了磨,按下去,文档排出几行j。
“啪!”
还是陆焘把渣都不剩的包装纸拍在盘子里,才就此打断。
“我想到了!”
陆焘凑近二人,狐疑地耸动鼻子,几下后目光转为确信。
叶明芙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听陆焘道:“你俩身上的味道一毛一样啊!!”
“还说什么‘还在追’!连沐浴露还是啥的味道都一样……”他忽然像个不小心打开18+网站的小学生一样捂住嘴巴,“妈呀,你俩不会同、同居了吧???”
叶明芙瞳孔地震,心虚到不敢动。
完了完了完了。
她昨晚就不该碰棉花娃娃的……!
昨天晚上,叶明芙久违地在娃娃身上闻见了和季念身上一样的香味——最近一直断断续续地有,只不过都没有昨晚浓郁。
娃娃身上超自然的事情不少,也可能是心理作用,叶明芙采取了最科学的解释——她把娃娃从衣柜里取出来,被熏染到的柠檬衣物香氛残余逐渐消散,漫开原本的味道。
就着这个香味,她紧缠着娃娃睡了一晚上,今天上午在家也一直抱着它。
季念那边,大约是因为同款的洗发水,所以二人都有了糅合在一起、一样的两种味道。
虽然……但他要是知道那个娃娃从始至终都有他的味道,她还抱着睡觉,还不知道怎么想她呢。
叶明芙不停地眨着眼睛编理由,旁边季念似乎也呆滞了几秒钟。
幸好,季念应该没有多想什么,还很好心地解了围:“她给我推荐了洗护。”
陆焘这时候脑子倒转得快:“然后你也给她推荐了?”
“小叶这味儿太好认了,你那套洗衣服的香型不是去叔叔朋友那儿自调后定制的么?全世界独一份儿。”
季念的拳在桌下攥得更紧。
叶明芙如遭雷击,脑子昏昏,一时倒还只想着娃娃的香味不要暴露,没想到别的。
陆焘忽然感到一股杀气,再仔细一看,季念正好并没看他,推了下眼镜。
“刚才坐我的车来,沾到了吧。”
叶明芙眼睛骤亮,小鸡啄米般点头。
季念微微一愣,而后古怪又深沉地盯着她看了许久,终究松了口气。
陆焘纳闷:“那我也坐过你车,我怎么不香?”
季念扫向他的餐盘:“可能被滑蛋叉烧味取代了。”
陆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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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考完试,叶明芙终于有空静下心想一想“追求”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