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妃猛然扔下玉如意,她冷笑道:“好一个周贵妃!她不痛快,便要叫本宫也跟着不痛快!”
琴心娴熟地安慰道:“贵妃拿娘娘没办法,也只能在这些地方给娘娘使绊子了。”
这些话,愉妃听了不下百遍,但她心中仍是不舒坦。
皇上怎么就把周贵妃的话听进去了呢?她难道不比容修仪适合协理六宫么。
人人都说她得宠,但这六宫的权利,她从未碰到过一点!
愉妃咬牙:“说来说去,皇上还是待她有怜惜!”
当初容修仪小产,一切证据都证明是意外,也是容修仪不小心,才叫胥砚恒对容修仪生出失望。
彼时,容修仪的恩宠,叫愉妃也觉得感到些许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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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心看了眼周围,担心娘娘会说出不该说的话,她低声道:“娘娘您这何尝不是在钻牛角尖,论恩宠,这宫中谁比得过您?皇上待您的心意,众所皆知。”
“便是这甘泉宫,历来都是宠妃居所,您一入宫,皇上便让您入住甘泉宫,难道还不够说明皇上心意么。”
琴心不愧是了解愉妃,每一句话都能说到愉妃的心坎上,愉妃脸色缓和,但她依旧忍不住闷声道:“本宫想要住的,又怎会是这甘泉宫。”
胥砚恒登基时,后院没有王妃,她又是最得宠,她难道没有奢望过坤宁宫么。
是胥砚恒从未表露过这个意思,她才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对甘泉宫表示满意。
娘娘没将坤宁宫三个字说出来,琴心也只当没听见,这宫中妃嫔谁对那个位置没有奢望呢。
娘娘有心去争,她们做奴才的,只要帮娘娘清理前路障碍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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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御女一事后,胥砚恒有一段时间没入后宫,宫中渐渐归于平静,那点风言风语也被周贵妃全部按下。
唯一的变化就是,何修容和周贵妃彻底不对付起来,如果说之前两人有矛盾是因为太后的利益,现在完全是何修容自己对周贵妃的恨意。
褚青绾现在没心情搭理后宫的事,她正半死不活地躺在床榻上,浑身难受得厉害,怎么都不舒坦。
迟春端着热水进来,一脸焦急:“主子快喝点热水。”
褚青绾一点也不想动弹,她恹恹地耷拉下眼皮,但被迟春强制拉起来喝了热水。
身下一阵阵热意涌出,她烦躁地埋头在紧绷中。
迟春皱眉:“主子往日月事都是准时,也从不会觉得疼意,这次怎么会这么难熬。”
褚青绾也纳闷,她外祖家有人从医,娘亲也有过接触,向来注重这一点,她月事惯来准时,也不似别人一般难熬。
这是头一次。
意外等于不对劲。
在床榻上躺了半个时辰后,褚青绾终于忍住羞涩,咬声吩咐:“去太医署请太医。”
她在脑海中回忆娘亲曾对她透露的消息,忍着难受,不敢有一点疏忽道:“去看看孙太医是否有当值。”
迟春立即意识到什么,自家主母的姓氏便是孙,她不敢假借人手,亲自去了一趟太医署。
太医来得很快,褚青绾见到熟悉的人,顿时松了口气,殿内没有外人,她低声:“表哥。”
颂夏有点惊吓,也有点惊喜,主子会向她透露信息,也代表了主子正在接纳她。
孙太医一见她这幅模样,就狠狠地皱眉,他没忘记身份,躬身行礼:“褚美人。”
迟春搬来板凳,孙太医坐下,才担忧地问:“褚美人这是怎么了?”
褚青绾没好意思回答,是迟春简单地解释了一下情况,孙太医脸色郑重起来,他先是替褚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