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不肯说话,对两人的行为和自己的反应也很不理解。可是很快,他就已经完全变了个人,她让出去就出去,让再来就再来。虽然那时还没有被驯服,听话也只是选择性的,被她踹开之后更是不满。但他是真心为了廖筠开始研究女人,了解女性的身体构造和身心需求,并且从那以后一心只想取悦她。
乌云密布的天气总是容易让人模糊掉时间的概念。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得到主人欢心的小熊过了控...的关,跪在口口之间。被习惯当沙发倚靠的阿杨全程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抱着她。
服从性。
谁说大猫猫没有呢。
服务意识不过是男性求偶的最基本优势。
屋外大雨滂沱。
某个窗边的露台有一片湿漉漉的泥地,本来是用来种菜种花的,此刻却拴着一根链子,绑着一条满身泥巴的脏狗。
狗侧躺在窄小的屋檐下发抖,屋檐遮不住倾盆的雨势,也护不住他脆弱的身体。
他在迷蒙混沌之中,仿佛听到了主人的声音,但雨声明显更重,很快就冲刷掉了他好不容易被勾起的求生意志。
地下室,天台,下雨天。
卢斯言真是把他查得很彻底啊,每一手都是重击,就算不把他弄死,也要把他的精神击垮。伤口疼痛和发炎发烧的感觉交织着,他痛得快要死了,却好似刺耳地听到了廖筠跟别的男人的欢笑声。
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被雨重刷到眩晕的大地。
他记得小时候,因为他长得漂亮,奶呼呼的,像个干净可爱的小肉包,同学总是打着想跟他玩的名义欺负他,他找过老师,但老师说,这是大家喜欢他的表现,让他大方点,主动融入班集体。
于是同学们更加放肆地抢他的书包,扔他的作业,剪他的头发,并在那个周五的下午,把他骗到和眼前相似的天台,锁上了门。
起初他不知所措,乖乖地等待,后来大雨隔绝了他的呼救声,然后所有人都放学离开了。热闹的校园迎来了安静美好的周末,也迎来了他黑暗的两天两夜。
那时学校的监控也没那么多,外公外婆都找不到他,而那些孩子撒谎,都说没见过他。
他分不清时间,又冷又饿,又困又苦,他不知道这种折磨会在何时结束,于是在雨势又一次加大、天色又一次发黑的时刻,找了一个结构特殊的斜坡,从天台跳了下去。
他很幸运坠在了塑料棚上没有摔死,只是昏迷,醒了之后,天已经彻底黑了。
他沉默着离开学校,答应会多留意的保安大爷根本就没发现他。他像一抹幽魂走在路上,经过的人都在雨中奔走,没有谁把他这个奇葩当回事。
直到最后一班323号公交车从第三实验小学北门站经过时,他碰见了一个女孩。
女孩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