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絮神色复杂道:“京中早不时兴这样跟姑娘搭话了,你从哪儿学来的落伍伎俩。”
“你以为我看上人家了?”秦飞鸿眼睛瞪大。
“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秦飞鸿否认道:“我是真觉着她眼熟,但就是死活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那你慢慢想吧。”秦香絮看了眼怀中打哈欠的沈玲珑:“我得先回去了。”
......
秦香絮回到公主府,让人将沈玲珑带去午睡,才去书房见沈鹤知。
走进书房,便察觉到异样。
房中飘着股浅淡的药味,虽然很淡,但秦香絮还是分辨出了,她不动声色地靠近沈鹤知,问道:“你病了?”
沈鹤知抬头,很快道:“不曾。”
“不曾?”秦香絮问:“那书房里哪儿来的药味?”
沈鹤知神色如常道:“许是你闻错了。”
“闻错?真的闻错了吗?”秦香絮俯下身,抱住沈鹤知的脖子,在他未意识到之前,舔了下他的薄唇,随后站直,笃定道:“你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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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尝到了药味。
沈鹤知早在得知秦香絮回来的消息时,便打开窗牖通风,只是百密一疏,还是被找到破绽,不由得承认:“并不是要骗你,只是我当真不曾生病。”
秦香絮问:“没有生病?那你喝药做什么?”
“......养身体。”
“你愣了!”
秦香絮指着他,“你又骗我!”
她转身要走,沈鹤知揽住她腰,把人抱回怀里。
秦香絮却不肯他抱,抗拒道:“沈鹤知你如今是出息了啊,连骗我的事都做得出。”
“没有骗你,我......”沈鹤知惯来从容,此刻却哑然。
“没骗我?那你倒是说说,你喝的什么药?”
秦香絮抬眼,认真地看着他道:“难道在你心里,我是那种得知你生病,便会弃你于不顾的无情之人吗,你若真病了,咱们就好好治!”
她说着说着,觉得事实或许真是如此,表情不由得凝重起来,有些担忧地捧着沈鹤知的脸,问道:“你真病了吗,病在哪儿了,你说,你告诉我。”
沈鹤知在她焦急的注视下,默了默,终于道:“是......避孕用药。”
秦香絮有些呆愕,反应了好一阵:“你说这是什么药?”
沈鹤知轻叹口气:“如你所听。”
秦香絮问:“你为什么——”
话问到一半,她却自己顿住。
没人再比秦香絮更懂她自己。
她是个怕疼怕得没边的人,所以当初怀沈玲珑的时候,每天都要哄自己好几遍别怕。
沈鹤知当然也知道这点。
“但你不必这样,”秦香絮说:“我月事不准,本就是难要孩子的体质,当初为了要玲珑,我们喝了多少补药,还——”
她顿了顿,选择将那些难以启齿的话略过,继续说:“年轻时都要得那样艰难,如今只会更难,所以你不必再喝那些药。”
说到这儿,秦香絮又问:“那药你喝了多久?”
沈鹤知回道:“自认出你,便一直在喝。”
秦香絮深吸口气,都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