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絮听他这么说,倒是有些意外,红唇微张,问道:“你从前不是将他贬得一文不值吗,怎么今天倒替他说起话来了?”
“我......我从前有说过那样的话吗?”秦飞鸿心虚,白皙的面皮子上泛起桃花粉来。
秦香絮回道:“那骂他衣冠禽兽、道貌岸然的,又是谁呐?”
秦飞鸿以手握拳抵在唇前,咳嗽两声,接话道:“从前是从前,今日是今日,人总要变的,沈大人也不是那么一文不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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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秦香絮还有哪里不明白,立马问道:“他帮你什么了?”
“不是帮,我哪里需得着他帮,只是从前有些误会,如今解开了而已,”秦飞鸿拿眼瞧着秦香絮,道:“你这话说的,难道我是那种见风使舵,受点小恩小惠,就忙不迭凑上去的人?”
他当然不是这种人,秦香絮也清楚,但秦飞鸿不说他与沈鹤知之间发生什么,她怎么想也想不出个究竟,干脆就没开口说话了。
宫女们端着菜进来。
姚文心见了,忙说:“好了好了,真有事儿你们兄妹俩单独说去,本宫还饿着,可不能再跟在你们年轻人后头熬了。”
秦香絮跟秦飞鸿异口同声:“是是是,母后用膳要紧。”
小厨房做的菜,都是顺应着他们三人口味来的。
秦香絮吃饱后,跟秦飞鸿又陪着姚文心说了会儿话,直到姚文心说她累了,要小睡会儿,他们两个才起身离去。
甫一走到外头,秦香絮就问他:“我是睡过头才来晚了,你总不能是睡过头,今日到底是发生
什么事了?”
秦飞鸿头回见睡过头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人,笑了笑,开口道:“你的聪明劲儿就别费在我身上了,我是你皇兄,又不是傻子,我还能没你分得清楚吗?”
秦香絮知道他这是不准备说的意思,就没再问,换了个问题:“你现在觉得沈鹤知如何?”
秦飞鸿顿了顿,说:“他......还好吧。”
“那与他一起,你也不会感到厌恶了?”秦香絮问。
“你这问题问得好生奇怪,”秦飞鸿说:“虽然从前我是对他不假辞色,但也没到厌恶的地步,你怎会这样想?”
“我想错了?”秦香絮说:“那就错了吧,但我现今想清楚了。”
秦飞鸿问:“你想清楚什么了?”
秦香絮说:“我想清楚......今后该怎么做。”
她朝他微微一笑,说:“你就负责等着吧。”
秦飞鸿被她的话说得一头雾水,问道:“等什么?”
秦香絮只说:“以后你就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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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知以手撑头,阖着眼,绸缎般的乌发垂落,在桌上轻轻散开。
李成见他疲累至此,想开口劝他去休息,又怕突然开口会扰了主子清梦,心中焦灼,不知怎么开口。
正这时,管家轰隆的脚步声过来了,他长得胖,身子本就重,再加上用力地跑,脚步声噼里啪啦,跟炸开的爆竹似的。
李成不满地看着他,快忍不住把他作响的鞋给扒了。
管家丝毫没意识到危险,只对着李成努努嘴,又朝身后手舞足蹈地指指。
李成朝他瞪去一眼,以口型比着:“主子在休息呢,过会儿你再来禀报!”
管家脚一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