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予计较。”
“朕......知道了。”秦景放下她。
李佩兰朝他伸手,“皇上......”
秦景起身,背对着她,过了会儿才道:“朕日后会复飞白封号,但他的禁足不会解得那样快,他犯了错,朕必得罚他。”
他顿了顿,又补了句:“你安心养身子吧。”
说罢,他便出大步出门,王勋紧忙在后头跟上。
待秦景走远了,锦绣才松口气,高兴地朝李佩兰道:“娘娘,奴婢就知道,您的谋划一定能成事。”
她说着又朝李天石笑道:“李太医,您说是不是啊?”
李天石这两天来受的惊吓,差不多够他品味一辈子了,但他只能忍着,不好朝人抱怨,面对锦绣的话,他扯着唇角,勉强地露出个笑容,应承道:“是是是。”
李佩兰用了药,是实打实地感到难受,但她想起皇帝方才说过的话,身体难受之余,心里却是高兴的。
她紧握着锦绣的手,狠狠道:“这才只是开始罢了,本宫要一步步的,把本宫失去的东西都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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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香絮有些着急地抬头,朝远处看。
双儿在一旁宽慰道:“柳小姐约了您,就一定会来的,咱们再等等吧。”
柳同怀跟柳相闻早早地去了军营,今日会直接率队出征,柳玄灵见不到他们,便约了秦香絮,打算在城墙上,目送他们离去。
秦香絮记得约定的地点是在朱雀门没错,她也确实在这儿等了,但柳玄灵却迟迟不出现。
都快过了约定的时候,马上军队就要从朱雀门经过,柳玄灵再不来,就见不到她父亲了。
“这样的日子,她总不能是睡过头,就算睡过头,她府中下人也一定会提醒,”秦香絮皱着眉想,“她该不会是遇上什么事了吧?”
双儿摇了摇头,道:“再大的事,
能比眼下这事重要吗?”
秦香絮在想要不要派人去将军府催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脚步声,她惊喜回头,却发现对方根本不是她要见的人。
沈鹤知眼神微怔,也是一副意外的表情:“没想到会在此处遇上公主,真是巧合。”
秦香絮皱了皱眉,问道:“你也是来送柳将军的?”
沈鹤知微微一笑,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真诚:“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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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香絮想他与柳同怀同为父皇做事,也许私下有什么交情也说不定,毕竟上次柳同怀母亲的寿宴,他也参加了,就不再怀疑沈鹤知,只翘首以盼地等着不知何时会出现的柳玄灵。
她最终没能等到。
日头渐渐爬上来,沈鹤知原一言不发地伴在她身边,此刻也开口道:“公主,再不去城墙上,待会儿军队行进至此,您势必会——”
“我知道了。”秦香絮说完,不再犹豫,干脆地走到台阶边,正准备攀登。
她伸手之前,有人率先把手伸了过来,动作熟练至极。
秦香絮侧身看着沈鹤知的手,与他的长相一样,他的手生得极为漂亮,根根如玉,纤长笔直。
她抬头对他说:“你伸手伸得未免太自然了些。”
沈鹤知顿了下,收回手,白瓷般的脸上泛起一抹淡笑,他说:“早年间习惯了。”
秦香絮敏锐地捕捉他话语中的关键词:“习惯?”
沈鹤知轻轻摇头,以手抚了抚衣襟,像是在按捺,给秦香絮的解释也只有一句:“公主当臣什么也未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