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扼住了秦飞白的手腕,迫使他松手。
沈鹤知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理了理衣襟,然后含笑看着他,从容淡定地反问:“才知道?”
他的语气里带着点些微的可惜,像是在感慨对面人的愚蠢一般。
秦飞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盯了很久,才道:“我不会放过你的,咱们等着瞧。”
李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转身问:“主子,您没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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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知淡淡道:“能有什么事。”
秦飞白只是紧抓了他的衣襟而已,若这样的举动都能叫他受伤,那他也未免太脆弱。
李成知道他有些担心过度,但这担心并不是没有缘由,那位毕竟是皇子,不似他们从前遇到的人,不是轻易可除去的。
相比他的担忧,沈鹤知没有多余的情绪,只觉得无趣。
他当然清楚,秦飞白不会就这样颓丧下去,也知道皇帝不是傻子,只是碍于秦飞白损了皇家颜面,不得不严命惩处而已。
世上哪有父亲不了解他的儿子,秦景当然清楚秦飞白是冤枉的,他比谁都清楚,所以给秦飞白的惩处,也只是小小的禁足。
按沈鹤知的计划,他本不会如此偏激,不会这样早的在秦飞白面前暴露他的真面目。
他该是细水长流的,一步步找到秦飞白的死穴,而后一击致命。
但他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不管什么事,只要涉及央央,他的情绪就总是会战胜理智,令他做出许多他也无法理解的事来。
等回过神来,什么都晚了。
但要问他后不后悔,其实一点都没有。
因为他喜欢看央央笑。
央央一笑,他就什么也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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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李佩兰得知秦飞白遭禁足的消息时,心神震动,一个没站稳,险些跌倒在地。
锦绣紧张地扶着她,提醒道:“娘娘,您要注意身子啊。”
李佩兰的手紧紧地抓着锦绣的手臂,锐长的指甲似乎下一秒就要刺破锦绣的肌肤。
锦绣因痛皱眉,但还是忍着,什么都没说。
李佩兰大口地喘着气,试图借此平息不安的心绪,过了好一阵,她才开口,眼神阴翳:“到底是谁,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三番五次地陷害飞白。”
锦绣顿了顿,猜测道:“莫不是二殿下?”
“他?”李佩兰皱眉,语气中满是不屑:“就他那个软弱的性子,他能成什么事,这样明目张胆的陷害,他根本做不出来!”
锦绣却与她的想法不同,启齿道:“娘娘,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您得看背后得利之人是谁,咱们大殿下连番受挫,便宜的可不就是二殿下吗?”
“皇上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