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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党 > 一篇狗血鳏夫文 > 分卷阅读96

分卷阅读96

她忘了她还抓着沈鹤知的手。

沈鹤知也不挣脱,就任由她抓着。

沈玲珑皱着眉毛,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让公主跟爹爹和好的办法。

她叹口气,从思绪里抽出,低头就看到沈鹤知一截白玉般的手腕。

她伸手在上面摸了摸,突然义愤填膺道:“不知道是哪个坏蛋,把公主的手腕给弄伤了。”

沈玲珑说着伸手比画起来,添油加醋地道:“爹爹你是没看到那伤口有多深,我光是看着都疼,也不知道公主是怎么忍下来的。”

沈鹤知的眸色微微一深,但很快就恢复原样,没让沈玲珑看出他的变化,他只是轻轻说道:“爹爹知道了。”

是夜,沈鹤知如常把沈玲珑哄睡,就拢好衣服去了书房,银色月华若霜般铺洒在地面,他面无表情地处理那些堆叠成山的公文。

过了好半晌,才突然开口,问道:“秦飞白的禁足,是到明日吗?”

李成在心中默默数了日子,确定没有差错,才点头道:“是。”

沈鹤知撂下笔,冷淡道:“我明日去见他。”

李成问道:“大皇子禁足刚解,您就去见他的话,是否会有些惹人注目?”

“他禁足刚解,我第一个去见他,虽惹人注意,”沈鹤知轻轻一笑,黑沉的眼在月色下泛着冷意:“但如此,不是才显得我忠心吗?”

时隔半年再见到秦飞白,他依旧如从前那般,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阴沉的气息。

或许是因为被禁足半年之久,他阴沉之外,又多了点戾气,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疯狂,像是条伺机而动的毒蛇,时刻准备置人于死地。

只是这阴沉在见到沈鹤知的时候,还是稍微收敛了些,他眯着眼对着面前的清隽男子,开口道:“你来了。”

沈鹤知朝他施礼,唤了声:“殿下。”

秦飞白摊手,朝他道:“坐。”

沈鹤知撩着袍角,慢而优雅地在椅子上坐下,看着脸色不好的秦飞白,有些意外地道:“殿下好不容易才解了禁足,可依臣所见,您的心情似乎不佳,可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提到这个,秦飞白就更加生气,双拳紧握到骨节泛白,嘎吱作响。

他冷着嗓子道:“那司徒璋也不知是听了谁的指使,竟跟父皇说,非得我抄血经才可保母妃平安。”

而且司徒璋提就提罢,好巧不巧,还非得在他解了禁足之际提,若在禁足时他这般提议,秦飞白大可取府中下人的血来用。

可解了禁足后,他就随时都有可能受父皇召见,届时父皇若是见他身上完好无损,没有伤口,便知他抄血经之心不诚,会觉得他不孝亲长,再将他大肆斥责一番。

秦飞白好不容易解了禁足,翻身的仗还没打成,怎么能再遭贬斥,因而他就是再不情愿,再不乐意,也不得不每日以刀割臂取血。

沈鹤知轻笑,劝慰道:“一个小小的监正罢了,他再想翻天,又能掀出多大的风浪呢,殿下要解决他,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

他轻啜一口茶,曼声提议道:“殿下在府中待了这许多日,想必也厌了,不若臣带殿下去瞧些好东西?”

“哦?”秦飞白来了兴致:“是什么?”

沈鹤知轻笑,“您去了便知道。”

末了,他又提醒道:“殿下今日出门,就不要带太多护卫了,不然要是打草惊蛇,可就看不见臣想给您看的东西了。”

秦飞白虽有些不情愿,但他的刚愎自用,还是令他认为,没有人有胆子,敢在光天化日下谋杀皇子跟重臣,略微思忖后,便同意了沈鹤知的提议。

秦飞白随着他出门,绕开了嬉闹吵嚷的街市,径直入了偏僻的小巷,随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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