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日却——”
闻言,姚文心的眼泪总算是止住,她用着红肿的美目看向秦景,问道:“你知道她救的是何人吗?”
秦景方才只顾着追责那些失职的官员,倒是没问秦香絮救了谁,如今姚文心说,他才问:“是谁?”
“还能是谁?”姚文心长叹一口气,神情有些复杂:“沈鹤知的女儿。”
秦景深感意外,不解道:“香絮为何要救她?”
姚文心抬眼看他,“皇上方才说了解香絮,依臣妾看,您分明不了解。”
秦景听她如此说,困惑更甚:“香絮与沈大人之间?”
姚文心不跟他打哑谜了,干脆地言明:“香絮钟情沈鹤知。”
“当真如此?”秦景有些惊讶。
天底下大概没有谁敢欺骗帝王,但秦景实在是太过意外,这才有此一问。
姚文心:“香絮亲口所说,臣妾亲耳所闻,哪儿能作假,皇上若不信,看看香絮如今什么面貌,还能不明白吗?”
若不是真心喜欢,秦香絮怎么会替沈鹤知的女儿挡剑。
秦景仔细回忆过往,觉得他们二人之间的情愫似乎不是无迹可寻,只是那线索太过细微,稍不留神,便被忽视。
“皇上,外头有人求见。”王勋从营帐外头进来通报。
秦景摸姚文心肩膀的手稍稍用了点力气。
姚文心把他的手拿下,叹了口气,说:“去吧,政务为先。”
秦景交代道:“你好好照顾香絮,朕处理完事务便来。”
姚文心行礼送他离去,就坐回床边,重新握住秦香絮的手。
她睁着一双泪眼,不安地期盼女儿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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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罪该万死!还请主子责罚!”张禀山跪在地上,低着头大声道。
沈鹤知端坐于上座,脸上的神情依旧如霜雪般冷淡,叫人不明白他如今究竟在想什么。
张禀山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他宁愿沈鹤知发怒斥责,也不愿意面对这死一般的寂静。
周围的空气因这寂静,似乎都凝结成了实质,让人难以呼吸。
张禀山的心脏跳得很快,一下又一下的,随时有跳出胸腔的征兆,他又大声道:“让小姐陷入险境,属下失职,这就——”
他说着就拔出腰间佩剑,打算结束自己。
沈鹤知却冷冷地开口:“闭嘴。”
他的声音清凌凌的,透着一股凌厉与威压。
张禀山不敢再有动作。
沈鹤知问他:“你方才说,公主为了救玲珑,奋然跃身不顾生死?”
张禀山等了很久才等到沈鹤知开口,但主子开口,重点却只落在秦香絮身上,根本没管他的失职之罪。
他很困惑,但还是承认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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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知垂下眼睫,摸着他纤长如玉的手指,又问着李成:“伤得怎么样?”
李成把他得来的消息一并说出:“说是伤得很重,血流不止,要是那刺客再用点力气,公主可能就要当场丧命了。 ”
得知这个答案,沈鹤知那从来都平静的眸子,泛起名为不解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