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熙帝的指骨越发用了些力气,好像要把她捏紧,不许她跑。
他略偏首,薄唇轻吻了一口她精致的耳珠:“阿妩,你是朕的,只属于朕,你不能对朕有任何异心。”
阿妩有些委屈,眼珠转了几转:“我也没有异心啊。”
疑神疑鬼的……
景熙帝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道:“他是我的血脉,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有几斤几两重我再清楚不过,你要的,他给不了。”
阿妩很轻地“嗯”了声,她知道无论如何那是他的亲生儿子,是要继承他大晖国柞的人。
帝王心海底针,她不能说他儿子的坏话。
景熙帝稍放开对她的钳制,握住她的手,将那手放在自己腰间。
阿妩顿时明白,他想要,要自己侍奉他。
她便柔顺地为男人宽衣解带,帝王的袍服绣工精致繁琐,料子也好,很是厚实挺括,她不敢随意放,生怕褶皱了,只能挂在一旁的木屏风上。
景熙帝却抬手一拉,骤然将她拉在怀中。
那帝王袍服跌落在地衣上,她也跌落在男人怀中。
景熙帝依然是克制的,他要阿妩跪在那里,他自后面。
阿妩有些意外,不过还是无声地顺从了。
他们不是没有这个姿势过,但也不是太经常,今天的他有些刻意。
景熙帝低垂着眼睑,扶着阿妩的细腰,调整好了位置,他小心地避开了自己胸口的伤。
其实伤已经好了,但不能太剧烈,不然影响痊愈。
这么一下下的时候,温吞又舒服,景熙帝其实也不急,他熬了这么久,如今近在咫尺,他很受折磨,但还是想无限延长,在细密的忍耐和煎熬中享受接下来的欢愉。
反倒是阿妩有些耐不住了,她被惹起来了,仰着脸,摇曳着细腰,晃啊晃的,撅着,直往人身上凑。
景熙帝却不慌不忙控住,不许她动。
在小娘子绵软的抗议哼哼声中,他淡定地攥住,一撩眼,茶色眸子冷静地看着她纤细的背,陡然问道:“为什么不跟着他走?”
阿妩身形微僵。
她原以为这件事敷衍过去了,可万没想到,这老男人,心机深沉的老男人,竟然在这个时候给她致命一问。
怪不得之前他反应含糊不明!
此时,他就在她的里面,深切而细致地感受着她一切反应,她一点点都藏不住。
啊啊啊礼崩乐坏,师出无名,不讲武德!
景熙帝的拇指稍微用力,那肌肤鲜嫩如水,触感幼滑,根本不需要用力,他的指甲便陷入其中。
阿妩无法自控地低叫一声。
景熙帝勾唇,冷笑:“小脑袋瓜在想什么,想怎么骗过我?”
阿妩便委屈地呜咽了一声:“阿妩心里只有皇上,没别人,阿妩没骗皇上。”
景熙帝:“是吗?”
阿妩吓傻了,她两手撑在锦褥上,仰着颈子,越发扭着细致的腰,施展出诸般手段。
一波波浪潮袭来,景熙帝头皮发麻,后脊梁骨都在颤。
不过他还是绷紧了下颌,死死地掐着她的腰,用嘶哑冷漠的声音道:“说实话,朕要听实话。”
阿妩只觉被他掐得有一点点疼,心里也有些怕,但是那些疼和怕又一起化作了难言的痒,她身子无法克制地颤着。
她只能哆哆嗦嗦地道:“皇上好,皇上最好了,阿妩只想要皇上,只想侍奉皇上,别的男人都不如皇上……阿妩,阿妩最爱皇上了……别的男人若碰阿妩,阿妩便咬舌自尽,阿妩不让别的男人碰……”
这声音呜呜咽咽,柔弱可怜,像是濒死的小动物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