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至风笑了笑,“没办法,老婆脑就是这样的。”
苏清淮闻言,忍不住嗤笑一声:“怎么着,你不是啊?说这话。”
江至风点头应下了,态度坦坦荡荡:“我是啊,我是老婆脑我骄傲,没什么不能说的。”
苏清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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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的一切陈肆都不知情,他握着手机转身下楼,慢悠悠走着,走出饭店,找了个路灯,站在底下给喻穗岁把视频通话重新拨了过去。
周围万籁俱寂,时间已经挺晚的了,他们这群人喝起酒来都很少会看时间,一般都是喝尽兴了为主。
喻穗岁打电话是掐着时间拨过去的,因为她知道今晚陈肆和江至风他们有聚会,也知道他们估计挺晚才会结束的。
视频通话被她接通后,手机屏幕上是放大的夜空,以及男人头顶那抹昏黄的路灯,在他周身都发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你们结束了吗?”
喻穗岁脸上画着淡妆,穿着厚衣服,和陈肆这边的气温完全是两个世界一样。
陈肆终于瞅见长达一周没见的心上人,扯了个笑,“还没呢,这不是出来接电话了。”
喻穗岁啊了下,粗略地计算了一下国内的时间,忍不住说:“现在你那边都凌晨两点了吧,怎么还没结束啊。”
陈肆单手给自己点了根烟,烟雾向上飘散开,“聊天呢他们。”
喻穗岁抿抿唇,“那明天再打电话吧,你要不先回去?”
陈肆啧了声,“不用,都快散局了。”
“那等你回家,我再打给你?”
陈肆忽略掉这话,眼眸始终盯着手机屏幕上的人,“宝宝,你不想我?”
喻穗岁怔愣,不明白话题怎么跳到这上面,她摇头又点头,“想啊,但你饭局不是还没结束呢吗。”
“不重要。”
芬兰的风刮得猛烈,耳边呼呼的。
陈肆的话揉碎在风中,她没听清,啊了一下,“你刚刚说什么?”
陈肆压低声音,重复了一遍,“我说,不重要,饭局不重要。”
“啊?那现在什么重要?”
“当然是和你聊天。”陈肆眼都不带眨一下的,当即撂下这话。
喻穗岁闻言,忍不住笑了,双眼弯弯的,都不觉得风刮得难受了。
“陈肆,”小姑娘的声音轻飘飘的,顺着北京夏夜的晚风格外具有重量地砸进了陈肆的心尖上。
“我想你了。”
好想好想你。
陈肆嗯了下,模样看着挺冷淡的,不知道是喝了不少酒还是怎么回事。
男人身高腿长的站在路灯下,一手握着手机,举在眼前,另外一手夹着根烟,燃了一半了。
风燃了一半,他抽了一半。
他今天穿了一件印着潮牌名称刺绣的黑色短袖,裤子是同样一家潮牌店的,左裤兜的显眼区域也缝制着烫金刺绣。
风将他的短袖吹得鼓鼓的,额前的碎发时不时地随着风拂动,腕上的手表是劳力士的,很简单基础的一个款式,但不会对外开放售卖的,是私人订制的款式。
周围的行人不多,街对面是一家新开业不久的夜店,有些许穿着清凉的男男女女从夜店门口走出来,一眼便注意到路灯下的那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