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重新坐回到刚刚的座位上去,“接了啊,我接完电话碰巧和陈肆撞上的,没有要包庇他逃酒的意思。”
这话一出,属实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在场人除了酒量不行还喝高了的韩琳之外,都看出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只见陈肆像个大爷似的,慢悠悠地用腿踢了踢凳子,随后干脆利落地坐下去,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扎啤杯的啤酒,扯了个笑,“别扣帽子啊,谁说老子逃酒了?该喝就得喝。”
说完,他仰头干完那杯酒。
江至风极其上道地举手鼓掌,架势摆得格外足,鼓掌的声音也挺大,惹得周围人都忍不住看出来。
不仅是隔壁桌的顾客朝着几人的方向看,还有正稀稀疏疏走在街道上的学生,也频频看向这边。
喻穗岁见状,害怕被认出来闹出不必要的事端。
当即压了压帽檐,只露出小姑娘那精致小巧的下巴。
蔡悦看到这一幕,有些无语,想也没想地在江至风后背来了一掌。
那一记掌格外用力,耳边都刮过一阵风。
但确实把江至风拍醒了。
陈肆饶有兴致地瞧着两人的互动,笑个没完,一看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他五指在江至风面前挥了挥,“怎么着,今天状态不好?下肚的酒有一箱吗?就开始醉了?”
蔡悦低声在他耳边说,“江至风,你能不能注意点。”
江至风知道听自己媳妇的话,之后没再做出什么引人注意的举动,只是话里话外都在呛陈肆。
夜晚的夏风吹在人脸上是舒爽的,因为彼时刚刚进入六月,还不算太热。
晚风凉丝丝的,喻穗岁在短袖外面还套了件薄薄的小衫。
周围桌有是学生的顾客,估计是高三生,晚自习放学时间比别的学生晚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
最后那场饭局结束后,陈肆和喻穗岁散步回了家。
彼时已经深夜十点了,街上的车辆倒没有减少的迹象,还是一如既往的多。
暖黄色的灯光通过树叶的间隙落在地上,形成了点点斑驳的影子。
时间好像在此刻慢了下来。
喻穗岁偏头盯着身边人的面孔,捏了捏他的掌心,轻声开口:“陈肆,我好喜欢你啊。”
突如其来的告白打得陈肆是一个措手不及。
但他这人素来会装,此刻面上倒是不显什么,还笑着握紧了喻穗岁的手。
“怎么着,现在成合法夫妻之后都不害臊了?”
喻穗岁轻哼,不再看他,而是目视前方,盯着前方的道路。
随后说:“不可以吗?谁规定向自己的合法丈夫表达爱意必须是委婉含蓄的了吗?”
小姑娘的那表情格外引以为豪一般,把陈肆弄得有点里外不是人的感觉。
男人勾唇,松开她的手,转而改为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带进怀里,慢悠悠地走着。
前方抬头便能看到小区的高楼,但他也不着急,反而把脚步放慢了不少。
他哼笑道:“成,是我思想太过狭隘,宝宝你能这么想是好事。”
说完,喻穗岁忍不住锤了他一拳,“你好烦啊陈肆。”
四下无人,陈肆弯身吻住她的唇瓣,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和她在街上接吻。
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所以呢?我就烦你,宝宝。”
……
客厅内放眼望去,散落在地的各种衣物,毫无章法。
但仔细去瞧,还是能看出规律的。
靠近防盗门的地方,是两人的鞋袜,再往下是外衣裤子短袖,还有那件喻穗岁穿出门的小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