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穗岁蹙眉,“陈肆!不疼吗?”
而后,陈肆俯下身,干脆将她打横抱起,边朝着卧室的方向走边低头亲她,笑着说:“不疼,宝宝,这才哪到哪。”
喻穗岁双臂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即便是在他稳稳托住自己的时候,也害怕掉下去。
“那我们回卧室?”
陈肆嗯了下,“刚刚看你那么抵触这种,还是算了,不吓唬你了,别再搞出心理阴影。”
喻穗岁:“……”
等进入卧室内,她小声为自己辩驳:“我没有很害怕,刚刚就是你第一次这样,我有点惊讶而已。”
陈肆关上房门,又弯身捞起遥控,对准落地窗前的窗帘摁了下,随后电动窗帘便自动关合。
他转过身,走向她,在她面前弯下身子,仰着头,像是仰视自己的神明般:“真不害怕?”
喻穗岁点头,脸红红的,“不怕的,我不怕的,只是需要一个接受的过程。”
陈肆听到这回答,挑眉,点头,“成,既然你不怕,那我就慢慢来?”
喻穗岁垂着头,羞涩不已,“好……”
……
卧室内的大灯敞开着,室内的所有皆已暴露在空气之下。
各种气味,各种画面,各种声音等等。
喻穗岁低眸看向跪在面前的男人,脚尖轻轻点在他的胸口处,咬住唇瓣,用力将脚掌贴合住他的肌肉。
此刻男人上身的西装不翼而飞,只留下圈在脖颈处的一截领带,纯黑色的,意大利纯手工定制的领带此刻被揉成一团,领带上的印子格外明显。
陈肆低笑着,牵起她的手,将领带的一端轻飘飘地放在她的掌心中,领带毫无重量,却压得她手往下坠了又坠。之后又又牵起她撑在床边的另外一只手,把玩在掌心中,揉。搓着她的五指,随后又带动着那只柔若无骨的手前往一个未知的,全新的地界,是她从未涉足过的境地。
喻穗岁心悬在半空中,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完好无损地和什么东西相贴合在一起。
随后一组动作来回重复着,一上一下,像是最简单的循环般。
那种触感就是一根铁管被她握在手心中。
但奇怪的是,那东西并不是铁管,也没有铁管的冰凉。
反而是热乎乎的,就像是烤好的红薯般,但事实上不是红薯,而是活生生的某样物品,还带了人的体温。
“宝宝,真棒。”
陈肆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对她的夸赞,目光锁定着她的表情,低笑着说:“宝宝,你真的很棒,只是速度再提上来一点,可以吗?”
喻穗岁舔舐着唇瓣,目光从那物什移回到他脸上,又忽然发现自己从未见过陈肆此刻的面容神情,当时心中的那点子害怕荡然无存,只剩下惊喜和好奇。
正如他发出来的需求一样,她加快速度,嘴角带着一点笑容,轻声问:“很舒服吗?陈肆?”
男人啧了声,赤着的上身一片红,但就是这种情况下,还能对她露出笑容。
“还可以,宝宝。”
喻穗岁轻哼,不满意这个回答,当时掌心便开始收缩,“我不想听到还可以这三个字,换个评价。”
陈肆被弄的倒吸一口凉气,随后无奈地笑了,“舒服,宝宝,你的手笔自然是很舒服。”
这话说的有歧义,喻穗岁蹙眉,“别人还给你弄过吗?”
陈肆啧了声,“怎么可能但你忘了吗?”
“什么?”
“我之前不是说过吗,还没和好的那段时候,我经常看着你的个人剪辑自己解决。”
他一点羞涩也没有,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继续说:“相比起我自己,我更喜欢你,宝宝,你懂吗?”
喻穗岁喉间发痒,忍不住轻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