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暂停。
“刚刚不是说了吗,你看你的,我摸我的。”
男人毫无羞耻心地讲这话,边说着,动作还从没停下来过一分一秒。
更有种愈发猖狂的趋势。
喻穗岁再也受不了他这副骚。样子,一个翻身起跃,将两人互换方位。
现在她在上,他处于劣势。
陈肆倒没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胁迫,而是挑眉,“宝宝,今天来这种?”
喻穗岁轻哼,双手攥住他的脖颈,用力掐他,“你好烦啊陈肆,脑子里是只剩下这种事情了吗?”
陈肆啧了声,大掌缓缓覆盖上她的手,故意用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细滑的手背。
“那倒也不是。”
喻穗岁故意惊讶的啊了下,“那是什么?”
陈肆笑了笑,胸膛发出愉悦的震动,因为喻穗岁和他相贴着,所以那抹震动全都作用到她身上了,震得她身子都在打颤。
“别笑了你!”她有些羞愤。
陈肆哦了下,继续说之前的话题:“你不是问我脑子里只有这种事儿了吗?我的答案是必须得是和你做这些事。”
喻穗岁冷笑,“你还想和别人做吗?你胆子好大哦陈肆。”
男人舔了下唇瓣,眼尾都荡着笑意,“我哪敢,我这不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都不敢看西面一眼。”
喻穗岁闻言,弯下身子,脸庞凑近他,“是吗?那我说今晚不来了。”
陈肆毫不犹豫地说:“那不行,说好了的,我得在床上给你补课。”
喻穗岁:“……”
男人继续说:“之前那摊位老板不是都叮嘱我了?要让我对你好,给你补课。”
他趁女孩不注意,猛地起身,双臂又牢牢地接住她的后背,将小姑娘公主抱一般地在怀里,低眸看她,起身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学长哥哥得讲信用。”
喻穗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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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天盖地的白色涌入脑海中,四周弥漫着各种热汽,伸手不见五指。
整个人像是被放进蒸笼里一样蒸烤着,滚烫的热汗沿着脸颊滑落至下巴,最后低到男人的发间。
喻穗岁坐在被浴巾厚厚铺好的洗手台上,双腿悬着落不到平地,陈肆蹲在面前,视线和她相差甚远,处于劣势。
体内像被无数小虫噬咬般,只有氧意,没有疼感。
“陈肆……你站起来,别这样。”
她声音都在发抖,双手忍不住撑在洗手台上,像是害怕自己掉下去。
周围很安静,但越是安静,喻穗岁的心中就越忐忑不安。
因为她害怕听到水声,不是潺潺的水声,而是噼里啪啦的细微水声,水花打在人嘴角的啪唧声。
但很快,她害怕的声音如期而至。
喉间拼命压制的低。吟再也控制不住,冲破喉咙,冲破口腔,蔓延在周围,在这寂静无声的浴室内。
“嗯……陈肆,别这样……我受不住。”
她高高的扬起脖颈,像白天鹅那般,粉晕在颈间蔓延开,捎带着耳根发烫发红,脸颊也攀上一股不自然的红晕。
不仅如此,她的脚趾都在不自知中蜷缩起,似乎都在替她诉说着此刻的感觉。
而陈肆呢,则是双手紧紧锢住她的腿,防止她掉落在地。
男人埋头苦干,也不知道到底在做什么,唇齿间不停地翻动,像是喝到了甘泉般清甜的水。
头顶上的灯像是起了波浪,眸中水光泛泛,让她看不清一切物品。
“陈肆……快停下好吗?”
陈肆扯了个笑,呼出一口两气,吓得喻穗岁瑟缩两秒。
他抬头,唇间的水光在光线的照耀下格外明显。
往日的高大身躯,此刻就那样蹲在洗手台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