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一看这姑娘好说话,顿时讲:“只要钱到位,那无所谓。”
近二十公里的路,差不多十分钟就开到了。
出租车到达吴贤坊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了,饭店的大门关闭,还没到营业时间。
但喻穗岁没管那么多,给了车费便下车,没有任何犹豫地跑到深红色双开门前,叩门上的铃铛。
吴贤坊开放的区域不仅包括餐食,还有住宿功能。
但喻穗岁不清楚这点,所以不知道在吴贤坊住宿有另外一个通道。
出租车当时还没走,司机看到这小姑娘一个劲地敲门,还以为她是要住店,便探出头说:“旁边那个胡同有个侧门,你是要住宿吧?直接从侧门进去就行,里面有24小时的前台。”
喻穗岁听到这话,转头,和司机对视上。
司机摇摇地指了下那条胡同,“就是那儿。”
目光顺着看过去,她点点头,对司机道完谢便快步走过去。
胡同狭窄深长,最尽头确实是一扇小门,她没来过这儿,所以开门的动作有些迟疑,手缓缓推开那扇小门。
门没有关闭,被她一推便颤颤巍巍地打开了,还带了几分吱吱声。
走进去之后,才发现和出租车司机说得一样,前台确实有人。
她呼出一口气,走上前,不等前台开口便说:“我是来找人的,请问吴贤坊的老板江至风在吗?我找他有急事。”
前台似乎是认出喻穗岁是青桥村的人,没多想便说:“老板今天不在店里,出去了。”
喻穗岁蹙眉,说实话是没想到居然会这样。
正当她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旁边通往客房部的自动门忽然打开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喻穗岁偏头看,看清来人是谁后,愣住了。
因为从客房部走出来的人是陈兵。
陈肆同父异母的哥哥。
她蹙眉,后退两步。
陈兵怎么会在这儿?
难不成和陈肆有关?
陈兵也看到她了,瞥了她一眼,但一副不认识她的模样,走到前台边上,把银行卡递上去,“再续两晚。”
喻穗岁听到这话,心中的谜团越滚越大。
她知道陈兵和陈肆不对付,也知道陈兵所在的赛车俱乐部和陈肆的那家处于竞争关系,甚至两家的俱乐部老板是死对头,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陈肆来青桥是为了梧州的企业和政。府合作共同修建一条国际化的赛道,那陈兵来青桥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搅黄这件事?
想到这,她看陈兵的眼神瞬间不一样了。
恰好此时陈兵的房费结好了,银行卡又回到他手里。
男人转身面向她,只是简单地看了她一眼,仿佛猜出她心中所想之事。
他扯了个笑,开口:“你在找陈肆?是不是联系不上他了?”
喻穗岁闻言,心里一咯噔,面露警惕。
陈兵笑容像极了电视剧里的反派,胡子拉碴的模样根本不像个养尊处优的少爷。
他眯着眼瞧眼前的姑娘,“陈肆昨晚打了人,你觉得他能完好无损地从警局里走出来?”
停顿两秒,他补充道:“他打得那人在当地有点儿背景,还真不好把陈肆捞出来。”
喻穗岁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你对我说这些做什么,我没找陈肆,我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陈兵一秒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