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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被这感觉勾着,印央一股脑地迈向栾喻笙。

移开他嘴边的控制器,掀起轮椅扶手,她溜进他的怀抱。

“当演员好辛苦哦,栾喻笙。”双臂往栾喻笙的后腰绕,印央额头抵着他的胸膛,细声嘀咕,“真的好辛苦,我以为没这么辛苦的……”

“嫌累嫌脏?”栾喻笙收下颌,沉沉地望着印央的发旋,“我让他们以后只给你接轻松的戏。”

“我不是这个意思。”印央摇头,“进一次组,少说两个月。”

说着,她微凉的软手从他的裤腰探进,如融化的冰向上磋磨,停在他留有触感的手术后的那条“蜈蚣”疤痕。

指腹与他后背的疤磋磨,摸得他呼吸错乱,她从他怀中仰头:“阿笙,我想你,想得很辛苦。一想到日后拍戏进组,还会和你分开很久,我就更觉得辛苦了。”

“嘁。”栾喻笙侧开脸,轻嗤一声,“油腔滑调。”

可他眼底浮起的笑一望而知:“以后,我去探班。”

他回头半垂眼帘,凝视她:“多远都去。”

印央再次埋首进栾喻笙的怀中,对他的思念,在一寸寸地抚摸他的身体后终于止息。

玉手出了他的浴服,小心翼翼伸向他被动撑开的手,在触到冷硬的矫正器时,不禁一顿。

而后,她轻如羽毛般的落下手掌。

面颊磨他的前胸,把浴衣磨出褶皱,她闷声问:“不疼吗?”

怎会不疼?

遥想父亲临终前的那两年,肌体退化得厉害,每晚,印央给父亲拉伸手指。

看父亲因为痛苦而挤出满脸褶子,听父亲一边喊疼,一边骂她是故意的,骂她坏心肠、存了心弄疼他。

拉拉手

指,父亲就疼成那样,而栾喻笙的手部矫正手术活生生折断了他的十根手指,以骨折的方式让手重塑。

而且,他十分之九的身子知觉为零,仅存感知觉的部位则尤为敏感,痛感,被成倍地放大……

不敢想。

他有多痛。

“为了跟我牵个手就去做手术,栾总不愧是干大事的人,真豁得出去。”疼惜大过欣喜,印央呜呜囔囔,嘴里像含了块糖,“值得吗?不值得。”

印央自问自答。

“值不值得,我的身体,我说了算。”栾喻笙毫不迟疑,收缩下颌蹭印央的发顶,“值得。”

这辈子,那种与她指根抵指根的十指相扣,大手牵小手体悟彼此的温流渗透。

他渴求再感受一次。

闷了会儿,印央转回话题:“不疼吗?”

栾喻笙低下头,脸埋进她的柔滑黑丝丛林,嗓音附着风拂叶片般的沙沙磁性:“不疼了。”

他诚然。

昼醒难忍,夜不安睡的痛感,已经过去了。

“不是絮絮叨叨吵着一杀青就要泡温泉?”栾喻笙伸长脖子,咬住印央挪开的口控器,白齿紧咬,拖到他嘴巴可控的位置,“收脚,坐稳了。”

“带我飙轮椅啊?”

“不想试试?”栾喻笙挑眉。

“想啊。”印央眉开眼笑,像只窝在小窝里的猫,舒舒服服地蜷起长腿,搂住栾喻笙软绵绵的腰,脑袋枕他的左心房,“既然栾总都盛情邀请了,那我……啊!哈哈!”

一串欢笑夹着不时的惊呼,与夜风相濡相融。

栾喻笙不待印央说完,便咬着口控杆驶向VIP更衣室,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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