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爸妈又念叨我了?”栾哲佑叹气,扶额苦笑,“好,我近期回去看看……哎,对了,印央。”
栾哲佑想起正事:“周一来‘星魅’找我,我给你安排经纪人。最近正好有个都市戏缺个女三号,你去练练手。”
“行啊!谢了,哲佑总。”印央两掌相合,拍出清响。
待栾哲佑离开,印央两手倒向一边,下巴抵在手背上,神态娇俏而狡黠:“都市剧的女三号啊……”
窗外拉起巨大的星幕,城市的阑珊灯火倒映在她漆黑的瞳孔,似报复栾喻笙方才的讥讽,印央故作纯良,俨然情窦初开期待初吻的小女生。
“栾喻笙。”她闪着星眸问他,“你猜有吻戏吗?”
空气冷滞在他逐渐收窄的深眸之中,他的愠火如野草般疯长,难以拔除,唇畔的笑意却如腊月的寒冰:“呵,区区女三号,就想拍吻戏?”
印央不作答,似笑非笑地端起玻璃水杯含住吸管。
圆孔头,她蔷薇色的唇痕温柔,又兼备风情万种。
“栾喻笙,你说得对。女三号难说,但是女二号,或者女一号就有吻戏了。”
丰盈的唇瓣被薄荷水打湿,更显得润泽与饱满,比晨雾灌溉而出的娇骨朵儿更引人采撷。
薄荷的气味清冽,混杂桌面点燃的橙花味熏香蜡烛,衬得印央艳而不俗。
视听嗅味,全方面向栾喻笙发动猛攻。
“演不好就NG重拍。”印央散漫地手肘撑上桌面,眼神化作炙烫的糖浆,“拍吻戏,第一场拍不到位,就得重来,想一想挺尴尬的,一堆人围观你亲一个人。”
“呵,所以?”栾喻笙的喉结像急着破茧的蝉蛹,蠕得急躁,却仍维持面上的不痛不痒。
“所以……”印央望进栾喻笙的眸子,“你说,我要不要找个人提前练习?”
“找谁?”栾喻笙几乎是威胁的口气。
“你说呢?”印央笑着起身,绕过栾喻笙高背轮椅的后背,抵达他的另一侧,抬起那侧的扶手,臀黏连他枯瘦的腿,从他的膝头往他的腿根滑去。
栾喻笙的大半个身体封锁在轮椅上,毛毯下的手因为荷尔蒙激升而扑簌簌地抖。
踢踢哒哒,轻微的撞击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是他瘫废的腿脚不受控制地起起落落,敲在脚踏板上。
“阿笙,放轻松。”
印央的气息逼近,好似绕树而生的藤蔓,在栾喻笙的耳边喃喃哼唱,蛊惑他掏出心扉,束缚他任她宰割,不费一兵一卒,便攻城略地。
情不自禁,他仰起脖子迎吻。
暧昧的光线缠绕在两人越靠越近的唇上,令栾喻笙怀念又贪恋的印央的味道,呼吸可闻……
他闭眼,静待期翼中的那柔软落下。
“咚——”
乍然,栾喻笙的额头猛地一重,好似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砸了一下,他立时睁眼。
印央翘一抹恶作剧似的坏笑,抱起手臂,砸吧嘴端量他:“啧啧啧,干嘛?以为我要吻你啊?”
栾喻笙脸色骤冷:“……”
印央有些无赖地耸肩:“也算吻吧,谁说吻只能用嘴呢?额头对额头不行吗?”
栾喻笙的眼神阴风阵阵:“……”
“哎呦喂,我快要饿死了。”印央拨散一头浓密的长卷发,跳下栾喻笙的轮椅,安分坐好,拿起刀叉,不一会儿,嘴巴里填满喷香的食物。
“……你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