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长公子不会觉得她癖好奇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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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好与不好,掏心窝的话反正都已经说出口,两人表面上并没看出异样,还是一如往日正常。
这日崔兰因醒得早又没什么事,吃完饭就津津有味看起话本子。
萧临出去一趟回来就见崔兰因趴在床沿翘着脚。
一会激动,一会窃笑,一会哀叹,短短时间里竟像是经历了一番跌宕起伏的情绪变化,再一扫她那书封上的名字——《权相夺娇》
他沉默片刻,终于开口相问:“这是什么故事?”
崔兰因听到声音才把书本挪下,惊讶不已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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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子还从未对她的书感过兴趣。
崔兰因冲他摇了摇书,示意他自己来看。
萧临走上来,从她手里拿起书,眼睛扫到她看的那一页上。
只见上面写着:
“男子端坐宽椅之上,望着眼前娇儿挑眉一笑道,你也不想你夫君丢了这个官吧?”
“女子别无他法,只能泪眼涟涟答应他的要求。”
崔兰因感叹道:“可见人有权势,的确可以无法无天,而女子又为情所困,终要被限制。”
萧临指出关键:“是这女子的夫婿无能,护不住他的妻。”
又问崔兰因:“你既然觉得不喜欢,为何还要看这本书?”
崔兰因想了想,诚实道:“这权相虽然应有尽有却也只能卑劣地索要别人的爱,虽然高高在上,又何尝不是低如泥土。”
“看清高之人卑鄙,看高傲之人低头……我还挺喜欢……”
崔兰因承认自己是有点恶趣味在里面。
萧临望着她,认真思索起来。
他好似领悟到了一些什么东西。
崔兰因觉得自己快被长公子的目光看穿,有点心里毛毛的,赶紧爬起来,正经端坐,问:“夫君今日不用去陪圣人吗?”
“圣人身子不适。”萧临只提了一嘴,皇帝的身体健康向来是秘密,只有身边人才能够知晓,然后又说起想带她去淮水边上骑马的事。
他正是为此回来。
崔兰因没忍住嘀咕了一句:“昨夜骑够了,可以不骑。”
长公子却不许,说她既然答应要他教骑马,却让其他人提前教了,是不守信诺。
崔兰因从不知道,萧临会对此耿耿于怀。
不但昨夜非要她把学来的姿。势都在他身上使一遍,做的不标准的还被他一次次纠正、重来,反反复复。
现在还要她去骑真马,并美其名曰:“昨晚指教了那么多,总要实际上马试一试才能检验她是否认真学了去。”
早知还要上真马,她昨夜就用不着拿他当练习,可以换个舒服又省力的姿。势了!
“可是……”崔兰因眼睛还在乱转,绞尽脑汁,想找出正当的理由。
身体疲累?不行,早上一起来就说过自己生龙活虎、精神焕发,岂能马上打脸。
身体有伤?也不好,昨夜长公子就细致地一一检查过了,她再说一次也只会换来深入检查。
崔兰因脸红地大摇其头。
“不过是学骑马而已,有何为难……”萧临忽而伸出两指,抬起她的下颚,“你,也不想你夫君知道我们私下有过约定的事吧?”
崔兰因大愣。
抬头见萧临面无表情,像是极为冷漠,又好似在故作无情。
“还是说,你不介意你夫君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