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坐起身,两眼深幽,那被亲。吮到嫣红的唇瓣微微上翘,露出了笑。
他胸膛起伏,热汗滚滚。
仿佛就是,还被她打兴。奋了……
崔兰因从未面临如此难题,不敢置信又不可思议。
她甚至再看了眼手里的腰带,十分怀疑上面是不是沾了什么可疑的药水。
——把萧临打坏了。
萧临笑容温和,一点点用手指绕住她的腰带,崔兰因忙不迭把它丢开,像是生怕沾上那疯药,目不转睛看着眼前郎君。
他、他要坏了。
崔兰因脑袋里“嗡”得声响了下。
她要坏掉了!
虽然很刺激,但是刺激过头也是不妙,崔兰因抬腿想跑。
两只结实的手臂及时从她腋下穿过,交叉固定在她的肩头,把她紧紧扣在身前。
萧临在她耳边,轻声道:“拿鞭子抽马?是嫌跑得还不够快吗?”
声音温柔,语气宠溺。
好像不过是在说一句有趣的话。
崔兰因头皮发麻,呜咽一声:“不……”
“不是。”萧临笑了,“那是想更快?”
这一次,她清醒地骑了半宿马。
直到夜黑风高,人仰马翻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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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清理完已过子夜,崔兰因早就沉入梦乡,她那睡不着的毛病这日没空犯,几乎头一沾枕头,就不省人事。
身体与精神同样为这一场持久的奔波劳累。
但萧临却久久难入眠。
他侧身撑头,躺在旁边看着女郎闭目安静,吐息均匀。
皙白的皮肤犹蒙上了一层珠光,莹润发亮,肤底还透着未散开的红晕,娇艳如垂在枝头的海。棠花。
萧临轻轻拨开滑落到女郎眼前的发丝,指腹在她红润的脸颊上打转,怎么揉。摸也不够。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卧榻能够与人分享。
不但不会觉得难忍,甚至还希望被侵。占得更多。
在成婚前,他完全不能预料今日。
因为崔兰因既不端庄,又不博学,琴棋书画样样不精,原本他以为是最不可能入他眼的人,偏偏到他眼中,任性是娇俏、骗人是狡黠、就连眼泪满面都美到他心颤。
他的心偏了,身体也乱了。
永远不会餍足的口腹之欲占据了上风。
他饥肠辘辘看着这女郎,好想把她完全吞下。
只有在他身体里,才能让他完全安心。
他不用忧心她今日又看见了谁,又是对哪个郎君笑了……
他不会恼不会怒,更不会生出嫉妒。
《妙色王求法偈》言: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他有了忧愁也有了恐惧,所以这便是爱吗?
学富五车、颖悟绝伦的长公子平生第一次为自己觉悟太快,理解太深而感到了痛苦。
更让他痛苦的是,即便他能够看清自己的心,却始终看不清崔兰因。
崔兰因精力充沛、不守规矩、喜欢新鲜的事物,说出口的话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