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还做的不够多不够好吗?是哪里不合她心意了?
时间?姿。势?
萧临眸子微眯。
不,恐怕不是。
她昨夜虽然哭了喊了,但是她还是缠着他不放,想来并不是不快活。
只怕是崔兰因天性爱玩了一点,喜新厌旧。
若是如此,他便只能一直做到她想不到第二个人为止。
她喜欢新鲜玩意,他就给她做新鲜玩意……
“夫君居然这么霸道。”
崔兰因晃了两下脚想要下地,萧临箍住她的腰,不让她动。
见他是真的认真,崔兰因又好气又好笑,她虽然不是什么温柔端庄的贵女,但也不至于如此离经叛道,萧临究竟是如何想的,竟然以为她跟他成了夫妻还能去找别人?
再者这世上也难有像他这样表面一张温文尔雅的君子相,背后一副为所欲为的艳鬼样,对她胃口了?
不过萧临如此在意,崔兰因偏偏不想好好说话,眼睛转啊转,好似是考虑了一会,才勉为其难问:“夫君真的什么都答应我吗?”
一副还在他讨价还价的语气。
萧临冷眸冷声:“你要我做什么?”
好一张让人惧怕胆颤的脸,要是换了个胆小的女郎只怕早就吓得眼泪汪汪,躲到一边去自我怀疑去了。
但崔兰因还敢凑上去,伏在他肩膀,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道:“夫君,我们去骑马吧!”
萧临沉默半晌,细想了种种,才开口道:“宫苑外恐还有残余的北胡人,并不安全……”
崔兰因立刻反驳道:“可夫君昨日不还随圣人在外面打猎吗?”
即便有北胡人,那应该也是冲着皇帝去的,皇帝都不怕,崔兰因就更不担忧。
“更何况我只是想学骑马而已,也可以在宫苑里面学呀,夫君又想到哪里去了?”崔兰因朝他眨了眨眼。
这还真不是箫临自个想差了。
至少崔兰因在说这话的时候,无论是声音还是动作都带着很强的暗示。
不过崔兰因自个对此可做任何解释。
可所谓话不说满,攻守皆可。
萧临见吓不到这女郎反而被她将了一军,弄得是他多想了,只好改口问:“你的腿不疼了吗?”
崔兰因交替着晃动了两下腿,膝关节、脚踝都没事。
“不疼……啊!”
萧临的手不知何时按进她腿。根,崔兰因立刻痛皱小脸。
有一种使用过度的火。辣和抽。痛。
崔兰因惊疑不定,满脸狐疑。
萧临这时候才低声道:“我已经帮你上过药,还是过两日再说。”
萧临居然能够准确寻到她都不知道的痛处?
在她昏迷不醒之时,萧临究竟都对她的身体做了什么啊!
他该不会每一寸都仔细看过、研究过吧?
崔兰因心口滚。烫,情不自禁问:“夫君身子没事吗?可有受伤?”
作为夫妻,总要礼尚往来。
萧临对她照料,她也要表达关心。
萧临半晌没回声,崔兰因马上动手去扯他衣襟,担忧道:“伤的严重吗?让我看看!”
萧临想拦,但是崔兰因浑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对刚尝过滋味的郎君而言是何等诱。惑,还在他腿上胡动乱扭。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