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在缓缓走过来。
下一瞬轻微的呼吸声就在她脑后响起,后颈的皮肤也被灼。热的气息一寸寸拂过。
萧临似是很喜欢这般轻嗅发间颈窝的气味,若近若离。
没有实际的碰摸却依然能带来不容忽视的感觉。
至少此刻的崔兰因就难以忽略他的存在。
拿着木栓的手也微微发颤。
无关乎害怕与否,就是对未知事物的紧张。
长公子没有出声催促,更没有触碰她,仿佛要守住自己的诺言。
他不会自己亲手锁上这道门。
而是交给崔兰因来选择。
崔兰因紧张地好几次没有对准锁道,让木栓每每都在口端就滑了过去。
她急得要冒出汗来。
长公子从上端就能俯视到她的一举一动,他低下头,声音贴着她的耳后,问:“……盈盈,是要锁上这门吗?”
突然响起的声音令崔兰因差点叫出声,心脏若不是及时按住恐怕早就直接从嗓子蹦了出来。
她气恼道:“自然!”
“和我,锁在里面吗?”萧临又问。
许是因为药效的缘故,长公子的声音并不沉稳,就像是松掉的琴弦,弹出靡靡之音。
他的气息好重,身体也很热。
这是药效上来了?
崔兰因心道:长公子都为此吃上虎狼之药了,她又有什么好矜持的,总不能让他白吃一回吧?
但她还是矜持道:“夫君有难,我岂能坐视不理……”
他都这样了,她肯定得帮他,哪还有什么好选择的。
更何况他又“假惺惺”什么,不是早就想这么干了吗?
不像她,诚实多了。
“夫君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帮你。”
话音刚落,萧临的手臂突然从后紧圈住她的腰身,胸膛前腹都紧贴上她的腰背。
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沉重,崔兰因甚至能依稀感受到他胸膛那颗心在用力撞。击着。
这次,崔兰因真没忍住惊叫了声。
“门、门还没锁。”
她再胆大包天也不敢想象被人撞见她和长公子一起“偷欢”的好事。
萧临除了抱住她,把下巴压在她头顶上,再没有动其他,只是一个字一个字尽量喘得清晰:“扶稳、对准了,插。进去,再试一下……”
崔兰因光听他的喘声就脸红耳赤。
怎么会有这么动。情的声音,好像在做什么坏事一样。
她抖着手,再尝试了一次。
这次“咔哒”声,门锁居然鬼使神差扣上。
萧临耳朵微痒,感觉他也被什么东西锁上,锁链加身,沉甸甸扯住他。
他用了如此卑劣下作地用手段去试探。
崔兰因没有怪他,非但不怪还答应帮他。
他应该满足,但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