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岂不是显得她更变态?
崔兰因又不甘示弱直起腰道:“那天我本来打算说你的,可是你突然就跑了!我倒是还想问,你亲都亲了,突然跑又是什么意思?是嫌我了吗?”
萧临闭上嘴。
他脑子现在不太清醒,崔兰因一张嗔怒的丽容在他眼前晃,让他分不出神去想其余的事。
太阳穴突突直跳,心口也一抽一紧,十分难受。
有心想解释,可话涌到嘴边都不合适,所以唯有沉默以对。
崔兰因在他的沉默下,原本没火也迸出几粒火星子。
好啊,他果然是嫌她了。
但天底下岂有这样无赖的道理,分明是他先霸王
硬上弓强亲上来,舌头都七进七出了才品砸出不合味,于是又把她不明不白丢下,接下来几日又故作清高冷贵,好像那些事都是她平白无故生出一场臆想。
“不想解释?那我们分屋睡吧!”崔兰因气哼哼走到床边打算把自己的被褥包起来,可随后一想凭什么自己出去,放下后又走到萧临的榻边把他的被子团起来往他怀里一塞,“劳烦长公子再寻一处安置吧!”
萧临虽老实抱住被子,但脚步不挪,岿然不动。
崔兰因又重重哼了声。
世间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寥若晨星,如长公子这般总是高高在上之人,肯定会觉得半夜被夫人逐出屋门有失颜面,伤到尊严。
崔兰因不达到目的是不肯罢休,泼出去的水焉能收回,她扭身又去抱自己的被子。
萧临见她动作极快,简直犹如一支离弦的箭,转眼就要射。出门外,再不阻拦真要离开了。
他扔下被褥,几步上前牢牢抓住崔兰因的手腕。
“那日……”
崔兰因听见两个字,眼睛耳朵都精神了,终于肯转脸迎向他。
长公子的酒晕越来越浓,不但是两颊还有耳尖和脖颈,白里透红就像快要涨红的樱桃果。
“我并非是嫌你而走,而是不得不离开,否则……”
长公子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茫,似乎正面对一件令他也困惑惶然的难事,然没片刻,那眼神又变得十分痛苦和古怪。
“否则什么?”崔兰因催促。
萧临盯着她的眼,低声道:“否则我就将你按在床上,亲吻你每一寸,迫使你与我欢好。”
第32章
借着酒意,说出的是既不想被崔兰因知悉的心思,可又希望被她洞悉的恶劣。
其中种种复杂、纠结的心绪实难理个分明、道个分明。
崔兰因人是愣住的。
非要让萧临开口解释,那是她生性顽劣,喜欢逆着人来,萧临越藏藏捏捏,她越想掀个底朝天,瞧一瞧他藏了什么宝物。
可实际上她并未想过,掀开的可能不是宝物是邪物。
故而听罢萧临的话,她两只眼睛刹那瞪圆。
微张的嘴浑然忘记自己还有说话的能耐,变成一个只知进气的东西。
连抽了几口气,紧接着她的小脸腾得下红透。
这、这也太……刺激了!
抱紧被子,不发一言,崔兰因转身直冲房门而去,活像后面有鬼在追。
幸好进来时没锁门,打开很容易,她一阵风似地掠出去,徒留下半扇门在身后嘎吱嘎吱乱叫。
那细夹的夜风吹得凄凄厉厉,崔兰因越跑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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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扶门往外望,夜空暗淡无星子,已经看不见崔兰因的身影,只能听见她从半山处传来的求救声:“傅母!小蛾!”
他没有追下去,只苦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