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兰因的声音直接从脑子里钻出来,“我喜欢夫君的身子,能给我摸摸吗?”
四目相对,寂静无声。
崔兰因也很惊讶刚在脑子里转了一圈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她还没来得及被羞耻淹没,就见对面的萧临把唇抿成一条线,眼睛也不眨动。
静立不动,活像是拓印到了画纸上的人儿。
见到他如此反应,崔兰因把那丁点羞耻立刻抛到九霄云外了。
崔兰因就是这样的人。
只要旁人比她更尴尬,她就一点也不尴尬。
长公子宁可半夜偷偷看她,也不肯白日与她多亲近一分,现在还端着这一幅凌然不可欺的高冷模样,自欺欺人般遮掩着什么。
她觉得有趣,哪肯轻易放过。
崔兰因眼睛弯弯往前走,软绸底的绣鞋悄无声息犹踩云端,她的嗓音更是软得像揉烂的浆果,黏糊糊道:“夫君,我喝了点酒,现在头有点晕……”
快走到萧临面前,她更是故意左脚绊右脚踉跄了下,直接摔过去。
第30章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大手瞬间搭上崔兰因的后腰,另一只则托起她的手臂。
她被扶稳同时萧临的长指还在她的后腰慢慢收紧。
温热的掌心隔着单薄的衣料熨帖着她的皮肤,崔兰因不禁打了个颤。
萧临的这个手劲未免太大了,难怪传闻能拉动三石重弓,百步穿杨。
萧临扶着她,却没有控制她,故而崔兰因又顺势软倒进他怀里。
“你醉了?”
萧临给她找借口,崔兰因却笑着否认:“我没醉啊。”
然这句话实在饱受争议,多少醉得七荤八素的酒鬼也是拍着胸口这般与人保证,故而萧临的声音又落下:“醉了就去休……”
崔兰因的脸靠在萧临身上,手也没闲着,已经按上他的胸口。
似乎对手下的东西颇感意外,又摸了两下,从中央到边缘,展开手指一量,情不自禁低呼:“这么大。”
她一只手都盖不住,再一按,又疑惑低声:“还这么软……”
萧临把眼闭上,仿佛受到了莫大折辱,以至于咬着牙吐出一个字“你……”就没了下文。
“我见过一些粗汉,身上肌肉如铁铸般,就是重锤之下都不会损伤己身……”
崔兰因刚说完,手底下的胸肌就是一震,活像条将死的鱼打了个挺,诈尸了。
原本那软弹的肌肉变得绷紧,她用指头下压,每一块胸前肌都在与她对抗。
“竟又硬了?”
崔兰因啧啧称奇,萧临身上的肉还能如此变化。
“泄力时,肌肉自然松软。”萧临尽量心平气和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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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崔兰因并没听进去,而是抓紧时间到处摸,掌腹还不经意擦过一处,感觉像颗小石子,刚想回去再摸下,手腕就被圈住。
长公子好像被按到了什么机关,嗓音已经不复温柔,带着不能再容忍的气恼,连名带姓喊她。
“崔兰因。”
崔兰因缩了下脖子,但很快又支棱起来,甚至还往上垫起脚,两人鼻尖几乎对上,“今日是我生辰,夫君不是说随我喜
欢吗?”
萧临手劲大,崔兰因动弹不得,只能动嘴,不服气嚷道:“我就是摸一摸,什么都不会做的!这样也不行吗?”
前半句理直气壮紧接后半句委屈可怜。
有十年功力的伶人都唱不出她这么婉转多变的音调。
萧临沉默一阵,继而问:“你真的就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