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惊人的记忆力、控制力让人自愧弗如。
一炷香时间过后,崔兰因的肚皮都泛起了热和针尖般的痛,再细腻的衣料也会摩擦她的肌肤。
萧临收回手,他的掌心同样在发热。
“夫君辛苦了。”崔兰因笑盈盈起身,不吝夸奖:“多亏有夫君帮我揉腹,才能恢复这么快。”
萧临望着她,温声道:“对你有用就好。”
崔兰因笑吟吟道:“倘若夫君日后有任何地方不适,也可告知我,我也愿意为夫君献力呢!”
最后一句呢喃,轻拂到他耳边,却犹敲响的战鼓,让蛰伏的“士卒”抖擞精神。
他开始疼了,幽幽目光睨来。
“任何吗……”
第27章
“当然啦!”
得到她肯定的答复,长公子一直很安静,安静地怪异。
崔兰因歪了歪脑袋,想从长公子低垂的眼睫缝里窥探到点有用的信息,只可惜那两片浓长的睫毛像是密集的羽叶,严密地遮住了长公子所有的情绪。
“夫君是哪里不舒服吗?生病了?”
萧临不舒服,他是病了。
但这种病就像是癸水一样,无法治愈,只能缓解。
他曾尝试冷眼盯着它,希望它能够识情识趣自己痊愈。
也曾像为崔兰因揉腹一样去抚。慰它,可那并不管用。
温柔的、缓慢的安抚远远不够,它总希望更快一点,更重一点,更狠一点。
像没有教化的野兽、不会知足的饿鬼。
它是贪婪的、邪恶的化身,想引诱他失控。
所以萧临才厌恶它,也从来没有满足它。
一只小手忽地盖上他前额,崔兰因就跪坐在他身侧,离得很近,那从被子里带出来的那股暖意以及从她皮肤、发间散发出的幽香都在侵蚀着萧临的感官和理智。
萧临喉结翻滚了下。
“好像有点发热。”崔兰因把他的脸转过来,盯着他的眼睛问:“夫君你受寒了吗?”
关心但是平静。
萧临没有在崔兰因身上发现半点着急或者慌乱。
在他们大婚那晚,崔兰因也是用一种平和,近乎观察的目光在看他。
他在那一刻产生了种荒诞的感受。
好像自己是一件待价而沽的物品,正在被这女郎一寸寸审视。
这种感觉让他不喜欢,毋庸置疑。
“没有。”
萧临把她的手拿下,声音克制道:“你早些休息吧。”
“夫君要走了吗?”
萧临不想走,但又不得不离开,只是在刚起身时突然想到自己无法走动,否则那袖摆下的异样无法掩盖。
眼见萧临一起一坐,又稳稳坐在床沿。 罓?坁?発????葉?í????u?w?ε?n?Ⅱ????????﹒???ō?m
崔兰因眨了眨眼,机智道:“夫君是腿麻了吗?”
萧临“嗯”了声,也没有再好的借口。
他以为崔兰因会像下午在犊车上那般“乖巧”陪他直到平复,谁知晚上的崔兰因并不老实,伸出两只手爪,蠢蠢欲动,“那我帮夫君揉揉吧!”
这句话像个闷雷炸响在耳边,一身沸血直冲门关,险些失守,余光再见那两只素白小手果真直冲自己而来,萧临赶紧直身躲开。
心脏猛烈撞着胸膛,犹如面对千钧一发的危机。
萧临有时候也痛恨自己的定力之强,此情此景之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