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谢观清带领禁卫军从城外的宅子里搜出三具尸体,经查证,那宅子是永亲王的,但皇浦司内证明尸体死于前夜,而陛下说,当天夜里,永亲王在宫中,由此可证明,此事与永亲王无关。”
“在此事陷入僵局时,有人说在此之前朝颜一直在那间宅子里,说是失踪,可实则并未受什么伤害。”
闻溪挑了挑眉,“陛下唤我入宫,是要亲自审问此事吗?”
闻寂之颔首:“群臣具在。”
群臣都在?看来,魏安是真的很在意这起杀人案。
“但不必怕,你如实说就好了。”
闻溪点头:“阿姐入宫了?”
“嗯。”
“好。”闻溪叫上朝颜,随着闻寂之入宫。
马车上,朝颜心头止不住的跳动,有些担忧,可瞧着对面神色淡然冷静的的闻溪又一点一点安下心来。
闻溪开口:“一会该怎么说该怎么做就怎么说怎么做,不必怕。”
“好。”
*
此次,魏安选择在长乐宫面见群臣,他坐于高位,俯视着下面的人,面色不甚好看。
闻昭与谢观清站在最中间,说着彼此看法,群臣静默,又纷纷看向闻溪与她身后的朝颜。
“敢问姑娘,因何失踪?”谢观清也看向朝颜,唇角带着温和笑意,“又怎么会出现在永亲王的宅院里。”
朝颜站起身来,恭敬朝魏安行了一礼,才开口:“我为何何失踪,国师不是最清楚吗?难道不是国师骗我出城?”
闻言,群臣面面相觑,似是不明。
谢观清愣了一瞬,唇角笑意越发温和了,“姑娘莫不是说笑了,你是在前夜失踪,而我那夜出宫后,正巧碰上了安王,我与安王下了一夜的棋。”
“是啊。”魏长烨缓缓开口:“当夜国师都与本王在一处,就算国师不与本王在一处,国师又为何要骗你出城?”
说着,又看向魏安,“陛下,这人莫不是什么江湖骗子,还敢自称神医,真是可笑。”
魏安皱了皱眉。
魏绾音也道:“皇兄,当夜皇妹也在,臣妹可证明,国师所说句句属实。”
“陛下。”朝颜道:“民女没有说谎,民女是医者,绝不可能滥杀无辜百姓。”
“嘴上之语谁不会说?”魏绾音冷笑,“胆敢构陷我朝国师,可是死罪!”
“民女坦坦荡荡,从不做小人行径。”朝颜道:“再者,民女只会医,不会武,如何杀人?”
“你不做,那别人呢?”魏绾音道:“你虽不会功夫,旁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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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意有所指,闻溪对上她目光,扬了扬眉:“长公主话里的意思是人是臣女杀的吗?”
“……”
魏绾音道:“是与不是,你嫌疑都是最大的。”
“长公主说朝颜构陷国师是死罪,那长公主现在是做什么?嘴上说着嫌疑,可话里话外没有半分怀疑,而是肯定,只要没有证据表明是臣女所为,这也属于构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