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你得瑟的。”闻溪笑出声,短暂夸了她之后,又问:“你上次说他命不久矣,就是这寒症?”
“不。”朝颜摇头:“寒症不致死,致死的是他佩戴的香囊,你知道吗?他的寒症是需要靠与女子……”
说到这,朝颜脸一个爆红,还想要说下去,就被闻溪制止,“说其他的。”
闻溪摸了摸自己的泛红的耳垂,原来,谢观清那么恶心啊?
朝颜道:“我现在就有一个地方很好奇,他身边有医术精湛的人,为什么还会让他佩戴白檀香,而那种寒症一开始也不是不好治,只是现在拖久了,只能靠与女子……还有药物续命。”
“他利用别人,同样的,别人也在利用他啊。”闻溪冷笑,心头不禁有些爽,同时也好奇,他身边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能让城府颇深的谢观清如此信任。
想到什么,闻溪问:“你上次说,在南梁发生瘟疫时,南梁公主不幸感染,是你贴身照顾她半月,你觉得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朝颜想了一瞬,才开口:“她是南梁皇后唯一的女儿,是南梁最小的公主,南梁皇后身子不好,并不得南梁皇帝宠爱,苏沫也因着性子,时常被人欺负,就连宫女都敢欺负她。”
闻溪有一瞬的意外,“嫡出公主也过得这般辛苦?”
而那苏沫的性子看着也不是个软弱的。
“我当时进入南梁皇宫的时候也很意外,宫中太医更是不愿意来照看她,若非那日我去了,她很有可能挨不过去。”
“那南梁六皇子苏锦呢?”
“在南梁,我只远远见过他,南梁皇帝最宠爱的儿子,性子很是残忍,那次见,就是见他毫不犹豫的杀了苏沫宫中的婢女。”
闻溪点了点头,南梁皇室皇子公主众多,勾心斗角定然不少,与南越相比,还是南越较为平静,魏循单方面的讨厌所有人,除了魏循,表面里也没人敢对魏安不敬。
“怎么?你不喜欢她吗?”朝颜瞧着闻溪神色。
“谈不上喜欢。”闻溪淡淡道:“那日入宫,她顺手推了闻瑶一把。”
“啊?”朝颜瞪大眼:“苏沫性子很温柔的。”
见闻溪不说话,朝颜有些怀疑了,“你们二人有什么过节吗?”
“算正经的,我与她那日是第一次见。”
“怎会如此?”朝颜不解,“得知是她来和亲时,我还想着找个机会让你们二人认识一下。”
“无妨。”
“那纸条她没给你吗?”
“给了。”
“……”
朝颜不说话了,回想着南梁的苏沫,她一直都在被人欺负,怎么会……
马车在此时停下,到了镇国将军府,闻溪先行下了马车,朝颜紧随其后,才踏进府,闻溪一抬眼便见闻寂之,弯了弯唇:“阿爹。”
闻寂之恩了一声:“跟我来书房。”
“好。”闻溪同朝颜道:“你先去望月阁等我。”
“好。”
闻溪跟着闻寂之去了书房,书房内只有他们二人,闻寂之开门见山,“人在哪找到的?”
“城外。”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丢了?可查清楚了?”
“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