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苏锦道:“让你们备的东西可备好了?”
“备好了的。”
“好,一会送去安王府。”
“殿下,此举会不会引来南越皇帝不快。”有大臣不禁担忧。
苏锦冷笑,“永亲王既是瞧不上南梁,那我们便换一个有意与我们合作的,也是他们兄弟之间互相争夺,与我们何干?”
“是。”
“太傅与我去城外看看吧。”苏锦道:“去送送南越的骠骑将军。”
“是。”
闻淮要前往战场的消息一出,城中之
人纷纷往城门口去,闻溪与闻寂之站在人群中,瞧着坐于马背上的闻淮,闻淮见到二人,忙翻身下马:“阿爹,小溪,不必担忧,我会平安回来的。”
闻寂之颔首,重重拍了拍她肩膀:“此次,我让杨九州跟在你身边,有事与他商量,不可鲁莽,要先探清楚东夷国。”
“好。”
说着,又看向闻溪,笑了笑:“等阿兄回来,阿兄给你带一把长剑。”
“好。”闻溪道:“阿兄要好好照顾自己,保护好自己。”
“还有师父。”闻溪看向杨九州,“我才与您刚见面,您就要走了。”
杨九州伸手揉了揉她脑袋:“放心,马上会回来的。”
“你别忘记了我昨夜跟你说的话。”
闻溪颔首:“师父放心,我会谨慎的。”
闻言,杨九州好似才放心了,深深看了闻溪一眼,又与闻寂之告别。
“九州,我的酒还等着你呢。”
杨九州笑了:“待我回来,与你喝个三天三夜。”
“好。”
“阿爹,小溪,我们走了。”闻淮翻身上马,抬眼却见赶来得闻祁,愣了愣:“我不是说了,此次你不需要跟着去吗?”
闻祁攥紧了缰绳。
又听闻淮道:“我不在,你要在府中护着几位妹妹和帮阿爹分担一些事,昨日的事不要再发生第二次!”
“是。”
“回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
直至看不到闻淮与杨九州的背影,闻溪与闻寂之才转身回府,一路上,闻溪没怎么开口,闻寂之看着她,以为是她担忧闻淮与杨九州安危,本想开口安慰,闻溪的声音却在此时传了过来。
“阿爹,师父可是在战场上受了伤?”
闻寂之摇头:“没有,怎么会这么问?”
闻溪皱了皱眉:“我感觉师父跟之前不太一样。”
这几日她瞧着杨九州总觉得怪怪的,面色也不是很好,以前每每见到杨九州,杨九州不是拉着她占卜,便是与闻寂之下棋喝酒,可此次他回来后,好像就一直在自己屋中,就连冬狩也是,一直在帐篷内。
闻寂之道:“或许是累了,若真受伤了,他不会不跟我们说的。”
闻溪点了点头,也是,杨九州可怕疼了,若真受了伤,估计整日会嗷嗷叫,回到府中时,得知朝颜又被叫入宫了,闻溪皱了皱眉,魏安没中毒,却每日都唤朝颜入宫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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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康宫,太后正准备休息一会,便听婢女禀报魏循来了,愣了一瞬,忙道:“快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