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怪不得您进门就表情不对劲,原来还怪罪我打……犯了错呢。”
“也是,像我这样的罪人,又怎么有资格伴驾,更没资格给您孕育子嗣,都是我自作多情……”她捂着脸起来就要往寝殿冲。
这会子哪儿都不疼不痒,掐腚也来不及,实在哭不出来,只能进去干哭两嗓子了。
但这回康熙可没再叫她跑了,长臂一拦,将人拦腰从背后拢进了怀里,咬着她耳尖磨牙。
“朕若怪罪你,这会子就不该往头所殿来!”
方荷委屈巴巴抽泣了一声,点点头:“嫔妾懂了,您这是气不过,嫔妾都明白的……”
她抬起手,就要往自个儿脸上落,“那嫔妾替您打回来……”
康熙额角止不住蹦起青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上巧劲将她拽了下,横摁在膝,‘啪’的一声落下去。
“你自个儿打,哪儿有朕亲自动手来得痛快,一下朕觉得不够,你觉得呢?”
方荷:“……呜呜我错了错了错了!”
算了,这位爷越来越经不起逗了,还不如江南时候一脸呆滞看她自己打自己的时候呢。
她迅速老实下来,乖乖解释,“我是真害怕,我‘挨了打’,闭门不出才正常,若我还跑御前去争宠,以老祖宗的聪明,指不定猜出一二,嫔妾可怎么活呀?”
她轻轻在康熙心窝子上画圈,“再者……我不想跟其他人一样,别人送汤我也送汤,时间久了,万岁爷肯定会把我从这儿撵出去的。”
康熙心知她这几句话说得还算老实,但碍不住她确实故意惹人生气的事实。
他闭了闭眼,下颚绷紧片刻,到底没忍住那股子气,猛地站起身,抱着方荷进了卧寝,拿脚踹上寝殿的门。
“哎哟……您轻点,回头又叫老祖宗听到唔唔……”
翠微和魏珠都伸长了耳朵听着,听到这儿都松了口气,脸上不自禁露出几分喜色。
同样喜的还有李德全和春来,哪怕瞧着时辰……有些不大合适,但两个主子总算是和好了啊!
他们日子也能轻省些,实在顾不上那许多了。
主子们都不怕,他们怕什么。
只有梁九功,老神在在地关上主殿的门,云淡风轻在里面已经暧昧起来的声响中挥了挥手。
“去,叫人去御前把午膳提过来,多提些冷水回来,就说避火缸里的水不够了,回来拿小泥炉子烧着。”
白日宣淫说出去总归不好听。
敬事房是瞒不过的,可彤史就只有老祖宗和太后娘娘能看,只要不闹出动静来,就没什么大事儿。
先前太后和万岁爷大发雷霆,宫里都装鹌鹑老实的时候呢。
里头动静确实不大,方荷嘴都被捂住了,偏偏衣服凌乱却一件不少地好好穿在身上,憋得她满身的汗。
身后人身上少了条中裤,还是逼着她伺候着去了的,热得她眼角迅速沁出泪珠儿来。
很快,这人可能就是想看她哭,才能解他心头之恨,感觉到泪划过掌心后,好歹也将她的中裤扔出幔帐,替她散散热。
只可惜这人忙活得热火朝天,里里外外都烫,她一点都没觉得凉快,呜咽得更凶。
等终于感觉到肚子饿,想起用午膳这回事儿来的时候,都过了康熙歇子午觉的时辰了。
两人还都和衣躺着,只是都跟水里捞出来似的,难受得方荷只想再以下犯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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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是要洗漱换衣裳,这跟脱了裤子放屁有什么两样吗?
哦,还是有点不一样的,看着被扔在一旁的小衣,上头两人纠缠的痕迹,叫方荷这样经过风浪的人都止不住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