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没他手指的小眼儿。果然是Beta,这么小,这么紧,根本就不是天生拿来做这种事的体质。
所以他为什么要做呢?
为什么这么想要?
“你……进来,好不好?”祝知希有些没办法了,老公和傅让夷换着叫完,又开始叫他“傅老师”。
傅让夷又探进去多一根手指,这次是无名指。
“别这么叫。”他声音低哑,“我教你什么了?”
“生理课?”他往里抽插着,里面太紧了,他只能一点点往里挤,试图在柔软的内壁剐蹭,直到找到一小块粗糙的点,戳了戳。
“嗯——不要,这里,不行……”
祝知希突变的声调令傅让夷有些好奇。
他好玩地想,是这儿吗?敏感点。
原来Beta也有。
他将发泄不了的欲望全都集中在这里,快而狠地使劲抽插,指尖每一下都精准地凿到了那一块软肉上。祝知希仿佛承受不住,拼命用手推,扭着腰挣扎,甚至用脚踹他。
“不要,不行……要死了……”
又是这个字。
“祝知希,我说过什么?”他往上,左手握住祝知希的腰,吻了吻他嘴唇,同时也释放出压制性的信息素。是前所未有的浓度。
一瞬间,祝知希就无法动弹了。这是生理性臣服。他不能挣扎,无法反抗。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骨头,都被信息素钉住,穿透。
傅让夷低头,折起他的大腿,将脚踝挂在他肩上,好让下面暴露得更彻底,再俯身,细细亲吻他。舌尖、手指和信息素仿佛在同时操弄这副身体。无可抗拒的快感很快就将祝知希浸透了。
也是在这一刻,祝知希的酒彻底醒了。前面他昏昏沉沉,借着越来越少的酒劲儿勾引他,始终隔靴搔痒。
透明的塑料薄膜被捅了个洞,狂欢、肉欲、快感,统统清晰得锐利。
他浑身被信息素压紧,喘不过气,在窒息的边缘承受着暴风雨般的抽插,快感劈头盖脸地打上来,闪电一样劈穿了这具身体。
唯一自由的是他的嘴,他还能说话,也只能说话。哭似的叫出了声,求饶混合着求欢。
“老公,不行了,真的不行!嗯……太快了……我……”
傅让夷没有理会他的声音,堵住了他的嘴唇。祝知希腰腹绞紧,眼前一黑,很突然地射了出来。
但傅让夷始终盯着他的脸,他的眼睛,蹙着眉,专注极了。他似乎根本没意识到祝知希已经高潮,也根本想不到,因此还在不停地刺激着那个敏感点。
祝知希被快感碾碎了。他想要用力拍打傅让夷,踹开他,可是他全身都被压制住,做不到,求救声也被呻吟分割得支离破碎。
最终他哭了出来,抖得像是筛糠。吻变得微微发苦。傅让夷才忽然间意识到,低头一看,祝知希的小腹上全是白色的精液,而他的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清液来。
“你高潮了?”
傅让夷用自己的衣服帮他擦了几下,然后把人拉起来,拢进怀里,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还好吗?”
祝知希坐不住,只能靠在他怀里。还在掉眼泪,埋怨也带了哭腔:“不好……快坏了。”
他还是使不上力,受压制,没办法回抱住傅让夷,但又舍不得他收回信息素,所以什么都没说。
“对不起。”傅让夷轻柔地抚摩他的脊背,捏了捏他的后颈。
祝知希缓了一会儿,感觉那股压迫感越来越少了。是傅让夷自己收走了。他又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