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我?
“……是坏蛋。”
“你!”
这大喘气。祝知希胸闷,但还是勉强忍住气,旁敲侧击问:“那……那坏蛋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是不是药起了作用,傅让夷竟然能好好地回答这个问题:“在他家。那个大别墅,开车,转了三圈才出去的……别墅区。”
虽然不知道在答什么东西。
“啊?”
什么转三圈?哪需要转圈?我家开出去笔直一条道,两百米就到大门口。这是去的谁家啊?都记岔了。
他越想越无语:“那请问我是谁?”
实习第一天就接到易感期恶性综合征这种地狱任务的Beta小护士吗?
听到这个问题,傅让夷歪了歪头,好像也产生了一些疑惑。
过了一会,他说:“你是……祝知希。”
答案正确,但语气很不确凿,该扣分。
“对啊,笨。还当教授呢,你能教得了谁?”
话音刚落,笨蛋教授忽然压下了身子,将他彻底压倒在床上。
“哎哎我没有质疑你学术能力……”
没有回音,只有触碰。隔着内裤,冷硬的止咬器上下左右,打着圈儿,细细碾磨那团已经半硬的鼓包,直到它完全硬挺,顶端脱离了被拽得下移的内裤边缘。
被阻隔的双唇距离不过几公分,始终微微张着,热的呼吸喷洒出来,和流出的前列腺液一起,浸湿了内裤布料。
拖拽之下,阴茎彻底暴露出来,啪嗒一声,轻轻打在止咬器上,藏无可藏。傅让夷明明看不见,却能精准地步步紧逼,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低下头。金属条碾磨着柱身,冰得祝知希难受得哼了出来。
“你!你别弄了,好冰……”
“冰……”傅让夷若有所思似的,低低地重复了这句话。
祝知希还以为他只是在学,谁知下一秒,下身忽然一阵湿热,他立刻睁开眼,看过去,傅让夷竟然……隔着止咬器舔了他。
“你疯了!傅让夷你走开,你怎么……”这么坏。
可他腰都被舔软了,浑身抖得厉害,哆哆嗦嗦,没力气也没处躲。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谁在易感期?我不是……Beta吗?
“没事的……”傅让夷的呼吸声仍旧很重,语速很慢,“我不会,弄疼你。”
疼是不疼,但是。这副尚未开过荤的身体生涩而敏感,随便一碰都要融化,哪里受得了这种程度的刺激。但傅让夷根本没有理智,只一味地用止咬器压紧了那根可怜的东西。
止咬器。傅让夷。在今天以前,这两个词在他眼中等同于那场学术会议,严肃、庄重。可现在……
祝知希大腿绷紧,手脚蜷缩,快感蛇一样沿着腿爬上来,来势汹汹。他努力压抑住那些企图从喉咙里爬出来的声音,可它们还是被挤了出来,像幼犬被踩到尾巴的哼唧,有些尖细,又黏黏糊糊。
“别,傅让夷……”感官忽然间触及到某条危险的边界,他很害怕,很想叫停,但喊出名字的尾音都变了调。祝知希慌乱地抬起后仰的头,手抓紧Alpha的肩膀,想借力往后躲。可就在这一秒,湿热的舌尖穿过金属缝隙,扫过他滑溜溜的顶端,打着圈儿,就像不久前舔弄他指尖时那样,甚至一下一下,往那个冒着水儿的小眼里戳,像是想要往里钻似的。
“呃啊……”祝知希的腰微微抖了两下,抬高了又回落,很狼狈地射了,被傅让夷用止咬器弄射了。
精液很多,有许多隔着口笼溅到了傅让夷的脸和眼罩边缘。他躺平了,小腹还一抽一抽的,很难受,只能放空望着天花板,直到感觉傅让夷又乱动,才强撑起上半身去看,这才发现自己射了傅让夷一脸。
“对不起,对不起……”道歉大王慌了,又开始道歉,“我、我……救命啊,纸呢?”
然而蒙眼的家伙却探出舌尖,舔掉了嘴唇边的液体。
“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