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情况并不严重。”白洲言的声音温和,“只要喝上约莫五日药汤,自可恢复。”
患者声音焦急,一直催促:“那大夫赶快给我开方子,这病我可难受了,早吃早好。”
“好。”白洲言细心地说道:“药方有味中药名为生附子,药
性有毒,需要猛火煮沸......”
“大夫我以前吃过这味中药,知晓法子祛毒。”患者似乎很难受,“你就不必在药方上赘述了,我着急去抓药。”
白洲言点点头,速度飞快地写完药方给了他,那人火急火燎去抓药付钱。
见后面无人问诊了,宁泠轻声问道:“白大哥还忙不?”
“不忙了。”白洲言声音带笑,眉眼愉悦,“快请进。”
宁泠和宁泽铭进来后,将油包纸包裹好的酥蜜饼放在桌子上:“尝尝,新买的酥蜜饼。”
“白叔叔,你是不是要下值了。”宁泽铭圆溜溜的眼睛环视周围。
“对呢。”白洲言对宁泽铭说道:“叔叔和白姐姐要离开一断时间,你乖乖听你娘亲的话。”
“我什么时候不听话了。”小宁泽铭偷偷嘀咕。
宁泠问道:“明日吗?”
白洲言回答:“对,越早越好,迟则生变。我下午已经向东家请好假了。”
“也好。”宁泠神色赞同,“免得他又出什么馊主意。”
要走了,白洲言莫名地有点心慌。
他看着眼前眼眸清澈,俏脸灵动的宁泠,将深藏许久的话说出:“陈蝶不是你真名吧?”
宁泠神色诧异,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
“你应该姓宁。”白洲言看着可爱的宁泽铭,“是宁蝶吗?”
他想知道她的一切,想知道她的曾经,也想拥有她的未来。
五年来他克己复礼,不敢逾越一步。
可此次回去,不知下次回来是何时,不知他是否还有机会。
见宁泠没说话,他又主动说道:“不方便就算了。”
“我真名叫宁泠。”宁泠坚定地回答。
五年多了,白家兄妹与她共患难,她产子时恐慌害怕是他们一直守在身边。
她在江南拼命站稳脚跟,面对生意上的尔虞我诈,是他们做她的靠山。
一遍遍宽慰她失败了大不了回小镇就是,宁泽铭生病的许多个无助夜晚也是他们陪她。
白洲言很开心,眉眼舒展:“谢谢你愿意相信我,宁泠。”
万事开头难,他已经迈出了一步。
两人闲聊了以后,宁泠带着宁泽铭回香铺。
“娘亲,你姓宁,我也姓宁。”现在的宁泽铭不是能轻易蒙混过关的小时候,“那爹爹姓什么?”
以前娘亲虽然没说,可他一直以为跟父亲姓宁。
“姓裴。”宁泠默了一息回答,“你答应我,不能告诉别人好吗?”
宁泽铭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乖乖点头。
裴姓大多是皇亲贵族,她担心泄露风声。
宁泠回了香铺后,也将真名这事告诉了白佳。
白佳对此态度大大咧咧:“一个名字而已,有什么重要的。”
宁泠要躲着人,改名换姓有什么奇怪的。
“明日回去了,不妨好好相看一番,瞧瞧有没有喜欢的人。”宁泠比白佳大四岁,忍不住操心啰嗦几句。
白佳点点头:“当